为她要被江月芜给看穿了之时,江月芜却是简单的吩咐了一句,随后离开,江月芜到底有没有发现她的紧张?又可曾窥探到她的秘密?
无数的问题在脑海中回荡,交织成一团,扰得她直觉头疼。
她想起曾经自己的一个认知,与二姐姐为敌,不是明智之举,可是,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只能为敌人的话,她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她们姐妹二人,只有一个能站在高位,那么,她也要努力的让自己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好好收拾一下,皇后娘娘方才吩咐了,等会儿便肯定会有太医来,若是在太医面前露出什么破绽,定也瞒不住皇后娘娘,你若是敢坏了主子的大事儿,仔细你的小命,和你儿子的小命。”怜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前后的态度赫然好似两个人一般。
在江月芜面前,她就好似一天温顺的狗,不敢吱一声,现在在江佳蕊的面前,却又恢复了那恶奴的本来面目。
如此天差地别的态度,更是刺激了江佳蕊,心中一阵翻腾,浓烈的讽刺与不甘流转着。
敛下眉眼,江佳蕊顺从的起身,整理了一下,心里却是在盘算着其他的事情。
想到方才怜儿对江月芜的惧怕,江佳蕊心中暗自有了底,她在自己面前耍尽了威风,可江月芜却能够轻易的让她变成一条狗,或许……
江佳蕊敛下眉眼,怜儿的存在,是让她学会曾经皇太后的一切习惯,现在,她也学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有声音了,自己是哑巴,只能借助怜儿的腹语,二人默契的配合,才能在人面前呈现一个完整的太皇太后。
好似没了怜儿,这太皇太后就不能存续下去啊,不……江佳蕊心中一个激灵,没了她又怎样?她照样可以做好这个太皇太后。
一个计策,慢慢的跃入脑海,渐渐地清晰了起来,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怜儿,听着她不停地在耳边斥责的声音,江佳蕊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怜儿啊怜儿,休怪我无情,那是因为你必须死!
昭阳殿,江月芜正安置好了小余儿,茵茵便领着太医进了殿内,想到自己方才去的地方,江月芜饶有兴致的挑眉,“情况怎么样?”
太医见了礼,立即答道,“回娘娘的话,太后娘娘她……”
太医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思索着,自己这话到底该不该说出口,江月芜敛眉,端起手边的茶杯,略显薄怒,“你在这皇宫里也是多年的老人了,你可知道知情不报的罪责?”
太医身体一颤,猛地跪在地上,再也顾不得许多,“回娘娘的话,臣奉命替太后娘娘把脉,怜儿姑娘借口太后娘娘凤体尊贵,不让臣靠近,故臣用了细线把脉的方法,虽然不若探脉精准,但臣却把到……把到对面的脉搏不似一个老人家的,反倒是像极了一个年轻人的脉搏穿越之泼辣皇后。绯色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