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够拿她怎么样?
“呜哇……”婴儿的哭声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江佳蕊听到这声音,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顺着那声音的方向跑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将那婴儿,也就是当今的幼帝抱在怀中,此刻,江佳蕊完全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一张底牌。
不过,她的举动在封亦溟的眼里,却是划过一抹浓浓的不屑。
直到儿子在手,江佳蕊好似多了许多底气,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在椅子上坐着,如君临天下的封亦溟,挺了挺胸,双唇开合,“大胆贼人,敢冒充皇上,来人,将这个大胆狂徒给哀家拿下。”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那面容之间的狰狞凌厉,却丝毫也不影响她的气势。
只是,她一声令下,却没有一个人有动作。
江佳蕊怔了怔,脸色难看了几分,目光看向赤骥,“廉……”
得到的却是赤骥的一个不屑的眼神,“谁敢冒充皇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皇上是假冒的?你们难道都没见过皇上吗?连皇上都认不出来,真是不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皇上都已经来了,你们行礼了吗?”
在场的官员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依旧有人开始跪在地上,对着封亦溟行礼,封亦溟的那张脸,那般出众,他们不会不认得,也不会忘记。
“不,你们都敢跪!他是冒充的,封亦溟已经在几个月前便遇刺驾崩,这个人,不是冒充的,难不成是诈尸?”江佳蕊急了,一手抱着怀中哭着的封郁,一手狠狠地指着封亦溟,面容近乎狰狞,“他才是皇上,哀家的儿子才是皇上!”
“江佳蕊,朕应该唤你一声太后吗?呵呵,还是算了吧!因为,你这太后名不正言不顺,又是哪门子的太后?”封亦溟轻笑一声,俊美无俦的脸上,隐约夹杂这几分邪恶,“你说你的儿子是皇上,你可又有什么证据证明?”
江佳蕊心中一怔,微微蹙眉,证据?脑中快速的转动着,却没有发现封亦溟眼中闪现着的笑容,又变得诡异了几分,突地,江佳蕊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证据吗?哀家又怎么会没有证据?”
不管眼前的这个封亦溟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她拿来了证据,再来收拾这个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可是不知为何,一连串的事情,让她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江佳蕊仅仅是离开了片刻,便又折返了回来,回来之时,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两样东西,都用黄绸包裹着,好似什么宝贝一般,江佳蕊一手举起手中的东西,“这是传国玉玺,而另外一样,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先帝将皇位传于我儿封郁,不仅如此,还盖有印玺,这证据,够了吗?”
“你说的先帝指的是朕吗?朕可不记得自己有亲自下过这个诏书,你手中有一个传国玉玺,朕的手中,也有一个传国玉玺,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