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却摇摇晃晃地过来插话,说道:“既然知道秦桧这么难对付,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给做了,彻底除此后患岂不是好。”
岳飞闻言却是一皱眉头,王伦也咳嗽了一声,提高声音说道:“靠,你当我是什么人,黑社会吗,我堂堂一代梁王,岂能做那种下三烂的事。
再说了,直接将秦桧除了还有什么乐趣,老子就是要与秦桧还有方腊这样的人斗上一斗,正所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公孙胜不愿听王伦自吹自擂,白了王伦一眼便拨马走开,口中还嘟囔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死牛鼻子,你说我什么?”王伦勃然大怒,一边大骂公孙胜,一边催马去追,更是叫嚣着要将公孙胜的胡子全都拔下来,但公孙胜却早已跑得远了。
此时距离年节已近,金宋两国又签署了和平条约,今年可说是金宋开战以来,难得的一个太平年,王伦率众回府之后,便传檄梁王府各大驻外兵团,今年过年,各大兵团的主要将领都要回到梁王府,一同共度佳节。
转眼新年已到,梁王府辖下所有驻外兵团的主要将领都赶了回来,便是最远的朱仝、杨雄也回来了。
由于朱仝等人的驻地远在金国以北,要想从陆路返回梁王府,就必须得穿越金国国境,虽然也有秘密通道可以潜回,但终究是不够安全,朱仝等人
便选择由海路回来。
朱仝等人先是在外兴龙岭基地会合了杨雄,然后便沿着封冻的黑水,奔驰在冰河之上,直到出海口,而北地极寒,近海沿岸也早已结冰,朱仝和杨雄等人只得行于海冰之上,一路南下,等到了可以航船之处,就由倪云派小船将朱仝等人接到大船之上,再经水路赶回山东。
而此次除了朱仝和杨雄回归之外,哈撒儿、扎木合也率领一部分族众随朱仝一起来了梁王府。
哈撒儿等人还是第一次离开漠北草原,到这中原繁华至盛之地,之前只是听往来运送物资的纳牙阿说起,中原是如何如何的好,却从未亲眼见过,哈撒儿等人心中早就向往已久,今日终于到了,却发现比之纳牙阿这个笨蛋说的还要强上百倍。
对于哈撒儿等人的到来,王伦更是亲自出府相迎,又以最高规格进行了宴请,场面之大,仪式之隆重,直将哈撒儿、扎木合等人惊得目瞪口呆。
哈撒儿看着自己手中给王伦精心备下的礼物,却怎么看怎么觉着寒酸,一时都不好意思拿出手,王伦却毫不在意,接过哈撒儿献上的雪貂大氅,直接便披在身上,倒令哈撒儿激动得满脸通红。
之后王伦又抽时间亲自陪着哈撒儿等人四处游玩,带着一众草原子民去看了各处名胜古迹,以及商会钱庄、学校医院、矿山工厂,乃至水利、道路、城防等各类民生设施。
哈撒儿
看得眼都花了,一路上流连忘返,只知啧啧咋舌,除了羡慕再也想不起其他。
“大汗。”哈撒儿看了一圈回来,再也忍耐不得,便向王伦道:“草原上的各部族众都是你的子民,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王伦见哈撒儿都能说成语了,不由一笑,看来朱仝这几年在草原上建校劝学,普及汉语,推行华夏文化,成果还是非常显著的吗。
王伦当即便故作惊讶地问道:“老哈何出此言啊?”
哈撒儿却是未等说话,竟是先落下泪来,边哭边说道:“这里就像是长生天生活的地方,百姓们也像住在天堂里,丰衣足食,无忧无虑,而草原上的各族子民却要逐水草而行,居无定所,四处流浪。
即便是这样,也要赶上风调雨顺才能勉强度日,可一旦遇到冰霜雨雪,天灾人祸,草原上的人畜就都要遭难,轻的成百上千的人没了性命,重的整个部落就此消失,每年都不知要死多少人。”
铁木华等人都是出自草原,想到草原上的种种苦处,无不感同身受,都是泪流不止。
“不要哭嘛。”王伦见哈撒儿等人伤心落泪,便连忙安慰道:“你们的心意我又岂能不知,只待打败了金国人,我就将道路修到漠北,让草原与中土连成一片,然后开矿建厂,兴商助学,定要让草原各部子民都过上与这里同样的生活。”
随后王伦又侃侃而谈,为将来的草原建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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