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南阳城(即宛城)。
南阳太守府的大门外,一帮衙役和一群士兵都被打的遍体鳞伤,一个个的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痛苦的哀嚎着。张飞一只手抓着一个士兵,另外一只手横着丈八蛇矛,瞪大了他的眼睛,脸上青筋暴起,虬髯根根陡立,顺手将手里抓着的那个士兵给扔了出去,大声地叫道:“快去叫李丰给俺滚出来,爷爷有事情要找他。”
一群人被张飞打的东倒西歪,爬都爬不起来,一个个哀声嚎叫着,都一起求饶道:“张爷爷饶命啊,张爷爷饶命啊。”
张飞连夜赶到了宛城,一路狂奔,连休息都没有顾得上,于今日平明刚好抵达宛城城下,刚一下马,他的座骑便累的不行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了。
幸好这时宛城的城门打开了,张飞一脸煞气的进了城门,从城门口开始叫唤,嚷着要见李丰,士兵阻拦不足,被张飞一个人从城门边打到了太守府的大门前,所过之处,伤的伤,逃的逃,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制服住张飞。
“谁他妈的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感到太守府的门前撒野?”李丰穿戴整齐,一身戎装,腰中悬着一把长剑,带着太守府里的侍卫便走了出来。
宛城有马步军八千,按理说挡住一个张飞不成问题,可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从张飞进城一直打到太守府,前后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加上昨夜八千将士每日笙歌狂欢,都喝的酩酊大醉,只有少数的百余人负责看守城池,这才让张飞占了一个大便宜。
张飞看见李丰走了出来,打量了一下李丰的穿戴,便戟指问道:“你可是南阳太守李丰?”
李丰见一个面黑如碳,虎目须张的魁梧汉子站在那里,再看门前的地上躺着一群哀嚎的士兵,便感觉这个人不是很容易对付。不过,他早有防备,将二十名强弩手安插在了太守府门前的暗处,只要对方一动,便立刻会有弩箭射出,将其射杀。
“大胆!本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你这个莽夫,竟然敢大闹太守府,不想活了是不是?”李丰有恃无恐,底气十足,除了那二十名强弩手外,他的背后还有自己训练有素的十名贴身护卫,每个人的武艺都很高强,以三十个强卒,对付一个莽夫,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哼!果然是你,真是太好了。俺是张飞,识相的,就赶紧把你的南阳太守的印绶交出来,否则俺就让你血溅当场。”张飞将丈八蛇矛向前一横,伸手向前一摊,朗声道。
“张飞?何许人也?我没有听过。你这个莽夫居然敢藐视本官?还妄图谋反,来人啊,将这个莽夫拿下!”李丰向来以自我为中心,记过忘善,只会去关心那些有名望的人,以及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别说是张飞他没听过,就连刘备他也是只听人说起过一两次,他在南阳一直是享福的,安安稳稳的,谁打来了他就投降给谁,这就是他的生存法则。
未等李丰的手下有丝毫动弹,愤怒的张飞便迅展开了攻击,大步向前,走蛇型路线,丈八蛇矛在手中犹如一条巨蟒扑向了李丰。
“放箭!”李丰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的行动会如此的迅,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
十名贴身护卫挡在了李丰的身前,迅地抽出了自己腰中佩戴的长剑,而隐藏在暗处的二十名强弩手,一听到命令,便毫不犹豫的扣动了强弩的机括,二十支箭矢划破长空,飞一般的朝张飞射了出去。张飞早就现了暗处藏有弩手,心中也早有提防,当二十支箭矢扑面射来时,只见他握着丈八蛇矛的手不停地抖动,那丈八蛇矛如同灵蛇吐信,直接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拨落,只听见一连串的“叮叮”的兵器碰撞声。
强弩手们一通箭矢射完,还来不及装填新的箭矢,张飞便已经逼近了太守府的门前。
李丰大吃一惊,暗想这人怎么如此厉害,竟然能在那么短的距离内拨落射向他的箭矢。他连连后退,“唰”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腰中佩戴的长剑,冲挡在他身前的十名贴身剑士护卫吼道:“快挡住他,快挡住他。”
十名剑士毫不犹豫,立刻一拥而上,纷乱的长剑全部刺向了张飞的要害,三个在左,三个在右,四个在正面,十个人一起攻向了张飞。
“呔!”
张飞大喝了一声,手中丈八蛇矛猛然抖动了一下,双手迅的握着丈八蛇矛绕着自己的腰部转了一圈,遮挡下了那十名剑士的攻势,杀招随手而出,巨蟒张开了血盆大口,以迅疾的度纷纷在那十名剑士的喉头上咬了一口。
“哇啊……”
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十名剑士纷纷捂着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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