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的是刀,你既然是我的弟子,那你便也是用刀吧。以后上午打基础,下午练挥刀”
“那我长槊何时开练?”
赵况斜着眼睛看了这好高骛远的狗弟子,道:“你会骑马吗?”
张俨:ennnn.....
无精打彩的将刀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李闲上一世是个古兵器爱好者,尤其是古兵十分的喜爱和熟悉。
他曾经自己亲手打过不少的各种刀具。赵况递给他的这柄刀显然是按照军中的制式打造的,但却他接触过的军刀要沉重,不知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将近一米二长的刀拿在李闲的手里,和他的身高一对比,显得很是有些黑色幽默,这刀都有孩子大半个人高了。
将刀双手抽出来,刀口没有开锋,不知是出自安全还是什么考虑,张俨用前世网上学过的苗刀刀法,前挥了一下问道:“挥刀的方法,是不是这样?”
赵况的笑了笑,脸上展现的笑容仿佛开得比像菊花还要灿烂一些,只是这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让张俨菊花一紧。
“是的呢,就这样,今天一百下,以后每旬加五十下”
就刚刚挥的那一下,张俨就知道这活难干了,因为那一下,仿佛牵动了昨日习练带来的不适,身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附着在骨头上啃咬一样,身上是痛痒难耐。
吃罢早饭,赵况带着徒弟骑着马接着往昨日的城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早上课程练完成不了,午饭就不要吃了。如果到了晚上你的挥刀没有练完,这晚饭便也没有你的了。”
赵况看着那初升的朝阳,看着怀中共乖一马的徒弟说道:“我不会放松你,便就是没有晚饭吃,第二天的早上还是要继续练的。”
正所谓生活就像被那啥,反抗是反抗不了了的,到了地方,张俨主动脱下衣服,问赵况:“师父,还是如昨日一般吗?”
赵况脸上露出了初次调教顺利似的得意笑容,想不到自己这弟子竟然开窍了,倒是这今天备好的鞭子不好直接抽身上了。
赵况又像昨日一般取出绳索,绑在徒弟身上:“跑着吧,跑到我喊停!”
。。。
望着张俨单薄的小身影,在前面跑着,赵况也小跑着跟了上去,,此时正是金乌初升时分,只见那城外河畔,一个小身影在前方奋力奔跑,后面一个大人小跑的跟着他。
自此,张俨开始了他习武的生涯,也开始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
赵况是个慎独的人,不爱酒,也不好色,除了回军营当值,或者出任务,就是回家调教这人生中的第一个弟子。
而就是要出任务,也要布置下课程,让家中仆从监督着,丹药是赵况自配的,所泡的药材张鹏也派人定时送来。
张鹏自也时常来看儿子,只是从来只看,不说,那怕儿子习武遍体鳞伤也从来不问,这是信任,对结义兄弟,生死之交的信任,也是对自己儿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