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云开酒楼时,看见旁边的悦来客栈外挤满了行人,门口还有一个年轻人正和店老板争论着什么。
张俨不由抬头望去,这是名年轻男子,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约有八尺,身材健壮,相貌看着斯文清秀,穿一件白衣布袍武士服,脚上黑色布靴。
衣服和靴子都显得有点破旧了,看得出这个年轻小伙有些寒酸,但身上的衣服浆洗得干净整洁,不由得让人心生喜欢。
张俨带着张辽向前挤去,一边挤,一边听着众人的议论,他知道年轻人不到迫不得已,不会随意和本地人起争执的。
毕竟这悦来客栈规模不小,还有一些背景,而且看着这年轻人还这么着急,必然是出了对于这年轻人很重要的事。
“这年轻人,这亏怕是要吃定啰,跟店家说怕是说不通了。”一个道边的摊主笑咪咪的看着热闹。
“哎!这年轻人遇到这黑店,有权有势的,他这马估计是要不回来了。”一个显然知道些店家背景的路人说。
张辽打听了下,对张俨道“那年轻人姓赵,冀州常山人,说是要往辽西郡从军的,昨天路过咱们这边,因为天黑难以赶路了,他便在这悦来客栈信了一宿”
“他在住宿时在店家处寄放了一匹雄壮的白马,今日离店时,却是闹出了个事情,店家牵出一匹黑马,说是他寄放的就是一匹黑马,逼牵走黑马离开”
“这年轻人自是不肯,死活不肯走,自是在与店家理论着。”
张俨不置可否的听着,迅速分析张辽话中的关键字段,判断就是那店家换了马,不过这店家搞得却也确是难看,你换马便也就算了,竟然白马换成给黑马。
这雁门城里的人茶余饭后未免又要新添一个谈资了,这也未免太搞笑了。
“你说这年轻人是冀州常山人,姓赵?”
张俨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些事情,又张辽问:“他叫什么名字?”
“听闻叫做赵云,看着那年轻人手上带的长兵器的柄,足有碗中那么粗,怕是有几分武艺的。”
张俨心中暗忖:“果然是他!”
“兄长,你说那年轻人是个武人,看着又有几分武艺,为何不直接动手,与那店家争执什么?”
张俨虽是年轻,但他毕竟两世为人,心思又是灵通,却是个懂得人情世故的。
“那赵云是个外地人,在这雁门城中无亲无故的,要是得罪也本地有头脸的人,就算是能抢回战马,但是动起手来来万一出现了死伤,这大汉朝可还没崩坏呢,要知道官府可不是好惹的,定要把他抓起来。
这赵云还是要去从军的,闹出了人命,跑路能跑掉就不错了,哪还有什么前途可言的了?如果不是被逼到没办法,断然是不会想以身试法的。”
张辽为人比较正直,又年轻,不太看得这些样的事,向张俨细声道:“兄长,我们都是武人,看那年轻人是个纯良有礼的,但怕万一不要把他逼急了,闹出了人命,到时候要是伯父知道你我在场,怕是我们要挨训,我们能不能帮上他一帮?”
其实就是张辽不说,这赵云也是要帮的,看着有没机会收拢于麾下,毕竟这是一身是胆赵子龙啊,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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