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武器交出这。
因为张俨是来拜见郡守的,就没有带他的大力金刚槊,只将随身带的长刀交出。
然后张俨便被郡守府的仆从带到待召房,让他坐着等候。
却不曾想,张俨这一等便就足足等了一下午,前面来的被郡守召见了,后面来的也被郡守召见了,但就是没有召见张俨,这让张俨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安。
当茶水都换过多轮了,张俨厕所都上也两次以后,终于有仆役出来,说郡守召见他。
当他走出房间才发现,此时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天色也已经悄悄的暗了下来。
仆役在前面引路,张俨却渐渐的发现不对,仆役带的路明显已经穿过了前堂的办公区,正在往后院走去,而后院是居住区,郡守家眷都在后院,万一冲撞到女眷说不得又是一桩罪过。
“等一下,你确定没带错路?”张俨停下脚步不在往前走了。
仆役却是十分坚定,笑道:“没有错的,郡守让我们把你带到后院的会客厅。“
说罢,仆役便转过头去,继续在前边引路,张俨无奈,只能继续低着头跟仆役往后堂走,并不敢四处张望。
郡守府颇大,占地近十亩,二人七绕八绕走了好一会,才到了目的地,后院的会客厅。
仆役让张俨在客厅外等候,他只身进去禀报。只听得里面传来对话。
“郡守,郡兵张俨张司马带到了。”
“让他进来吧。”
“诺!”
“属下张俨见过郡守!”张俨进厅后趋行下拜。
汉朝下官见上官不兴跪礼,但是仍然有着严格的礼仪,不礼就是不敬,不敬上官便是有罪。
抬起头来吧,张俨闻言便立正抬起头来,直到这个时候,张俨才第一次端详到这位郭郡守的威仪。
这位郭郡守看着约有四十余岁,虽然是坐姿,但看得出身材高大修长,背脊挺直,容貌威武刚毅,光是看着就有几分生人勿近的威仪,尤其是是那双眼睛,与他对视了一眼,张俨感觉自己仿佛都被看穿了。
正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张俨立刻低下了自己的头,不再与郡守对视,心想:“哼,我就关上我的窗户,不让你看我的心灵。”
“张军司马,我看你的经历文书,你才十八岁?”
“是的,郡守。”
“身为士族子弟,年少从军,多积功勋,年纪轻轻的当上了军司马,此次又率军将攻破城池的马贼轻松剿灭,张司马,你很有才能啊。”
张俨闻言感觉心里怪怪的,这郡守仿佛每一句话都在夸赞他,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被夸赞到的感觉,无奈只得下拜道:“郡守过誉了,全赖将士们欲血奋战啊。”
郭蕴闻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问出了一个问题:
“张司马边地出生长大,又久在军旅,对于防御边境的零星贼寇有什么好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