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些骑兵竟然原来是塞外的马贼。
皇甫嵩可是知道那些胡人习性的,虽然胡人一直说自己是汉人多么奸诈狡猾。
但实际上,他们匈奴人和乌桓人比自己这些汉朝人正直不了多少。
要是匈奴人真的那么正直,那为什么并州西部大片大片的郡县都丢失了。
“张郡尉,你麾下这些骑兵容易管束吗?
这异族骑兵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在场的众将都纷纷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全部都认同,但是大帅都发话了,那么说他们其心必异,便肯定是其心必异。
听到了皇甫嵩的话,张俨把头扭过来,看着他麾下的那几名异族军官。
“你们其心必异吗?”
他麾下那几名异族的骑兵军官,都在心里大骂:“皇甫嵩,我问候你姥姥。”
这些骑兵已经跟了张俨许多时间了,他们可是知道张俨对那些不忠心的人是怎么处理的。
去年那些被吊在军营门口的尸体,现在他们还历历在目。
立刻个个异族军官都上来报着张俨的大腿。
“郡尉啊,我们对你的忠心那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的,你可不要听那些奸人的挑拨离间,我对大汉朝是忠心的呀。”
这其中赫连索最为激动,还掏出了刀子来,把张俨吓了一跳。
只见赫连索把上衣拉开,一边拉开一边抱着张俨的大腿。
“郡尉呀,你要是不信,我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我的心是热的,我对你是绝对忠心的呀。”
“嗯?那掏吧。”
赫连索好想跟张俨说:你他娘的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们都跟了你那么久了,你竟然叫我掏?
一时之间,众人都偃旗息鼓了,不敢再接着卖惨,否则待会张俨觉得他们丢他的脸了,还真的会让他们掏。
张俨看到这些不争气的玩意儿的确觉得很丢脸,随意骂了一声。
“滚!”
只见那几人便争先恐后地就往大帐外面滚出去了。
张俨向两员中郎将和四周的将领们拱手施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将士们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让众位贤达见笑了,见笑了。”
皇甫嵩被赫连索说成是奸人的时候,他确实想让人把那个军官拖出去砍了了事,但是毕竟人家是来救援的。
现在人家又低头道歉,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此事便揭过了。
“听说张郡尉把那波才的人头拿到了,可否拿来看上一看,这样我们确定后,也才好上报朝廷。”
门外捧着波才人头的那名士卒听见这话可高兴坏了,他这样捧着这个人头都捧了大半个时辰了。
虽然士卒见惯生死,并不觉得人头有多恶心,但是这人来人往看着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只听张俨大喊了一声:“把波才的人头拿进来。”
这厮便高高兴兴地捧着人头进了大帐。
里面的所有将领看着这士卒笑着抱着人头进来,心里都腻歪不已。
这他娘的麾下都是些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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