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离我们就百余里路了,对方打的是云中郡尉张俨的旗号。
这一支军队想必两位将军都已经听说过了,就是前段时间长社之战中,率先攻击波才大帅的那一支兵马。”
龚都和刘辟两人听说了朝廷兵马的杀来,都显得有些慌张。
他们的兵员虽然多,但是论起战斗力的话,还是不如对方的。
刘辟出了个主意。
“那云中军为驻扎在那里,我们怎么说也是汝南本地的地头蛇,占据了地利优势,可以趁对方立足未稳,前去进攻他们。”
相对于刘辟的激进,龚都就保守多了。
“我听说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十分强大,其中还有一些猛将。比如说那常山赵子龙,听闻他从波才的黄巾大营十多万人中杀进杀出,连一点伤都没有。如果我们去进攻他们,怕是不太可靠啊。”
彭脱听了这俩人的话,也头痛不已。
如果朝廷的官军杀来,他们不出战,只顾着就据城而守的话,兵法里面有一句话叫久守必失。
如果都还没开始打仗,他们就害怕了,那手下的士兵们的士气就会更加低落,对朝廷官军的畏惧就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怕真的是不战而败了。
“朝廷的官军虽然打败了长社大营,那个赵云勇不可挡,但是也不过是一个人。我们只要派出大量的弓箭手朝着他骚扰,我相信防守住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如果我们连出站都不出战,哪怕是士兵们对我们要失望啊,到时候出现大量的逃兵就为时已晚了。”
两人觉得这彭脱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我们人多,我们为什么要害怕,应该是他们怕我们才是。
想那波才也是因为自己傻,竟然把军营驻扎在草木繁茂之处,被人家火攻才败了,自己这些人如果谨慎一点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彭脱尝试性地说道:“既然刘辟将军认为可以趁其立足未稳前去进攻的话,不如就让刘辟将军率领率领几千兵马,去试探试探他们的虚实?”
刘辟一听说这话,就像被吃就像吃了屎的一样难受。
他心里想道:“你这厮嚷嚷的那么大声,说不能据城而守,现在你自己不出场,竟然让我去送死。”
“大帅,我不行的。”
“哦,刘将军怎么就不行了?”
“我为人性格比较暴躁,容易中那对方的激将之法,早些年我还没出来打仗的时候,就吃过这个亏,如今派我上阵,怕是有首战受挫之忧啊。”
彭脱:“……”
彭脱劝了几下,刘辟只是不肯,惹得彭脱也有几分不满,心里骂道:“这个胆小鬼。”
没有办法了,那就只能另外派个人去。
“龚都将军性格向来沉稳,要不龚将军前去试上一试?”
“大帅,属下也不行啦。”
“龚将军又怎么不行?”
“大帅有所不知,属下最近有些难言之隐犯了,一骑战马就有破裂迸发之忧。
大夫叮嘱我一定要细细将养着,所以我才建议将军不要出战,守城属下还是可以的。”
彭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