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深,男人哑着声道:“手不痛了?”
闻言,冷不防的反应回来,这才觉得,刚才砸他的拳头,肿胀火辣。
“都怪你……!”她咬牙,没好气的怒瞪她。
“再看一眼试试!”
陆南城目光深重的对视回去,嗓音带着浓郁的侵略性。
长臂一伸揽过她,横抱着轻轻放到了床上。
如往常一般,他捞起她,让脑袋枕在自己臂弯里,声音有些哑:“睡吧。”
被他抱着,仍是心有余悸,身体不安分的扭了几下,林初夏一惊,臀上就多出一只大掌,狠狠的拍了她一下,跟着暗示性意味十足的嗓音隐忍着响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动,不如来我身上,怎么舒服怎么动?”
话一出,怀里的人立刻安分下来。
他已经忍了两三天,本来是打算今晚好好疼她的。可偏偏今天她受伤了,摸得到吃不到,本就忍得浑身燥热,偏偏某个撩人的小妖精,不知是不是故意折磨他,不停用柔软的身子蹭来蹭去,蹭得他猫爪心痒。
“怎么就这么喜欢折磨人?”
他抱紧她,嗓音低沉又无奈,夹杂着隐忍的痛苦。
林初夏吞了吞口水,后背发凉,吓得不敢乱动。
事实证明,他的“威胁”还是很有效果的,以至于后半夜,她一直保持用一种姿势窝在他怀里,熟睡到了天明。
两天后。
虽然他的婚约已经结束,但风波刚平静了些。认真思考之后,还是决定不同他一起出席晚宴。刚好叶怀南昨天打电话邀请,便答应了下来,准备今天和他扮演陌生人。
林初夏找了上次他给自己挑的礼裙穿上,精心打扮了一番。刚上车,就接到唐柔的电话。
“喂?”
良久,得不到回答,她拧眉复开口;“柔柔?”
“夏夏……”
声音终于徐徐传来,她一听,便愣住了。脸色立刻变了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柔俨然是狠狠哭过一场,声音沙哑得像个老太婆。她怎么问那边都不回答,担心不已,便立刻吩咐许司机掉头。
“怀南,你不用等我了。抱歉,我这边出了点意外,今晚可能来不了了。祝伯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就麻烦你替我转达了。”
到了唐柔的高档住宅区,不少路人投来奇怪目光。这身衣服的确非常不日常,但眼下也顾不得许多。加快脚步进了电梯,打通电话问了唐柔的密码锁。
她开门进去,才到玄关,屋子里弥漫的一阵浓浓酒气便扑面而来。
林初夏蹙了眉头,换好鞋立刻进去。
客厅里并没有唐柔的身影。只有散落在桌子上、地毯上那些七零八落的酒瓶。窗帘也严严实实的关着,林初夏走过去一把拉开,打开窗户透气。
“柔柔?”
她担心的唤了声,停在唐柔的卧室门口。忽然听见里边传来瓶子落到地上的钝响,心里一惊,连忙拧门进去。
床边的地毯上,唐柔整个人像是被抽走魂魄。面无血色的蜷缩着身体,隐隐有些发抖。遍地可见的啤酒瓶到处洒落,整个屋子只有一丝昏暗光线,阴沉压抑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
林初夏立刻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目光担忧的看向她。唐柔这幅样子实在虚弱得可怕,思虑一瞬,伸手扶她起来,“你这样不行的。跟我去客厅坐会儿,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唐柔失魂落魄的跟她一路到客厅。她刚才开了窗户,屋子里的酒味已经消散了许多。安顿唐柔在沙发上坐下,她转身便要去厨房。
“夏夏……”
女人忽然伸手牵住了她的裙摆。
一转身,便震住了。
唐柔的眼睛是很好看的,明亮璀璨,眼底有光。可此刻,却黯淡得让人心疼。
只听她苦涩一笑便哭了出来,“我跟嘉墨分手了……”
……
秦氏集团。
秦芷儿一袭银色礼服,静默的站在窗边,踏着一双香槟色细高跟鞋子,小腿纤长笔直,
助理推门而进,看见她,轻咳一声:“副总,顾三少来了。”
“恩。”她的嗓音温凉淡漠,情绪极低。
“我要的资料,你找齐了吗?”
助理面露难色,“副总,薄先生的档案很难调……”
细眉蹙起,她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秦芷儿转身,目光眺向远处,手滑进包里,摸出一张照片。
垂眸,视线定格在泛旧的彩色照片,眼眶迅速蓄起一层薄雾。
……
叶威的生日宴浩浩荡荡在碧水华宴举办。
彼时,秦芷儿挽着顾浩深的手臂,惊艳动人的款款而入。
陆南城在人群中央被生意上的朋友包围,觥筹交错。见状瞥了二人一样,目光移向远处端着酒杯心不在焉的男人身上。
“顾公子,你的女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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