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单词她写得这么辛苦?
可是慕容霰却感受不到这会儿唐韵琦的情绪,并误解了她:“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唐韵琦的理智回归,换来无尽的失望。
两人倒在床上。
一夜索欢。
可是唐韵琦却没有感受到什么。
肉,体的痛算什么?欢愉又有几斤几两呢?
没有什么比他的那句话给自己的打击更大的了。
他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和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呢?
当她是美国长大的女孩所以无所顾忌吗?
呵呵。
她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好吗?
不过是纵容。
想到这里,她悄悄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想跑?”谁知道,身侧的男人竟传来声音,清醒无比。
下一刻,她又被掀翻,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
“看来,我还没让你尽兴。”
彻骨的冰冷,彻骨的疼痛。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了。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唐韵琦拖着一身似乎是拆了重组的骨头坐起来,丝滑的羽绒被顺势滑落,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密密麻麻。
头疼欲裂,昨晚,她到底是怎么度过的那么荒唐的一夜?
地上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铺了整个地板,唐韵琦在那里翻翻找找,没有找到一件像样的衣服。
索性直接进了浴室,浴缸里放满水,唐韵琦洗了个温度很高的热水澡。
皮肤被烫得发红,可是这并不能掩盖掉那些深深浅浅,唐韵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些想哭。
但是她叹了一口气,憋住自己的情绪。
打开房间门,唐韵琦这才得空看一眼慕容霰的家,这是一个纯粹只有黑白色调的家,就像他给人的感觉那样,狠绝,暴戾,性格极端。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这种人呢?就因为他很俊很俊吗?真是嘲讽。
但是这家中空无一人,唐韵琦没多做考虑,一头扎进慕容霰的衣帽间中,挑了几件衣服修修改改,不多时,适合她穿的衣服已经成型。
她穿上衣服,正企图离开,门一打开,却发现慕容霰站在门外。
他一只手上提着早餐和别的什么,另一只手拿着钥匙,像是要开门的样子。
看到唐韵琦开门,慕容霰的脸色瞬间转臭,他盯着唐韵琦,把人逼回去。
“你要走?”他的脸色黑沉沉如锅底,好像对她要走这件事不满意。
“这又不是我的家,我要走有什么问题?”唐韵琦冷漠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问。
“你当我这里是旅馆吗,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慕容霰把早餐随手放在桌子上,逼近她。
“是你把我抓过来的,真是可笑,慕容先生,你这是要圈禁我吗?”唐韵琦也是醉了,这人这话说得,像是他多么委屈一样。
慕容先生?!
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陌生到要用敬称这样的地步了。
慕容霰被唐韵琦气到发笑:“慕容先生?我是不是应该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慕容霰。”
“慕容……”一听到这人的全名,唐韵琦惊得又后退了几步。
当年,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的意大利名是Flavio,翻译成中文叫做:弗拉维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