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儒雅,算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这种人一般是不会得罪人的,就算得罪了,也可以从容化解,怎么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啊。
所以楚狂人的眉头皱起来了。
“直说,别兜圈子了。”
于是郑大江就把昨天晚上张大彪找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说的非常详细,当然,事情的起因部分,他是做了修改的,把责任全都推给了魏成和白山,还有他们背后的那个神秘的强者。
“你说什么,江浙一带有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够驱使白山和张大彪犹如走狗,这,不可能吧?”
白山虽然没有在杭城混,但杭城比海城强的也不过就是因为是省会城市,比海城规模大一些,其实他们的势力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白山的力量也未必就比他楚狂人小,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而张大彪这个人,普通人都知道他是白山的手下,但楚狂人心里清楚,张大彪很神秘,他可能比白山更可怕。
“真的真的,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义父,我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敢在您老人家面前有半句假话,白山的势力那么大,又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这几年,凡是招惹到了他的人,哪一个得到好死了。”
“自从三年前,他从一个小混混开始崛起,海城的麻六爷,赵虎子,刘黑八,江州的秦三,云州的林光茂,哪一个不是一方霸主,不全都被他吃掉了嘛,吃的连一点骨头渣子也没剩下,就剩下一个李正刚苟延残喘,退居二线,白山才勉强的放过了他,也算是个奇迹了。”
“我跟他们哪一个也比不了啊,他要弄死我,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义父,救我呀。这个世上只有您老人家可以和他抗衡了啊。”
“和他抗衡,没必要。”楚狂人沉思了一下,郑大江说的全都是实话,也在理,可是他并不准备跟白山开战,这种事情,其实说白了并不大,谈判就可以解决了。所以他还是没太当一回事儿。
楚狂人和程霸天完全是不同的两种人,别看他也出来混,但他绝不鲁莽,也不狂躁,很多时候靠的是脑子和手腕,但要是硬碰硬他也没怕过谁,所以他自然不会像程霸天那样处理问题,直接带人杀到谁家去。
“我给白山打个电话,探探口风,你喝杯茶冷静一下。”楚狂人说道。
而这时候,楚可人正好从楼上走下来,她这几天心情很差,老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楚狂人懒得搭理她,还以为她失恋了呢,这事儿他管不了,他也不问。楚可人也没搭理郑大江。
“喂,白兄,早上好啊。”楚狂人也是直接免提,存心让郑大江听着。
“我知道你会打电话过来,楚兄,是不是你的干儿子找你了啊,我这边跟你没话说,只有一句良言相劝: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兄,有这么严重嘛,你要杀我吗?”楚狂人哈哈一笑:“咱俩还是有些交情的嘛,何必说话这么冲呢,再说,我是那么好杀的人嘛?”
“好不好杀,要看你惹了谁。跟你没交情,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我说这几句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的,如果楚兄不听,我也不再说了,挂了!”
“慢着!”
一听说白山要挂断电话,楚狂人顿时有些着急:“白兄,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嘛,你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我就问你,我要是多管闲事,能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某个大人物的狗奴才而已,不好意思,帮不上你。最后再说一句,不堪设想的后果就是——灭门!再见!”说完这一句,白山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哥,怎么回事儿啊,出了什么事儿,白山这是什么意思啊?”楚可人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
郑大江赶忙说:“海城来了个叫向宁的,连白山都害怕他,把他吹嘘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还威胁要杀我全家,就因为我得罪了他,他们也太狂了,太天真了,居然敢威胁义父,姑姑,你说世上哪有这么厉害的人,我看这就是白山的诡计,虚张声势而已。”
“又是向宁!”楚可人啪嗒一声,把个咖啡杯掉在了地上,吓得脸色大变,气的银牙紧咬。
“怎么,你认识向宁?”楚狂人这个纳闷啊,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她是怎么认识的,而且好像还有过交集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