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晨道:“晚上喝什么汤?鸽子的还是鱼的?河蟹清蒸还是香辣?”
他的手艺很好,几乎可以说是什么都会做,而且不仅会做饭,长得也帅气,一米八三还有腹肌,哪哪都好,可惜郁臻就是不感冒。
“清蒸吧。”郁臻说:“做香辣的有点可惜了。”
螃蟹嘛这种东西就是得吃清蒸的,吃原汁原味的。
宋晨爽快的同意了,毕竟相比之下他也更喜欢吃清蒸的。
郁臻进屋带上斗笠,拿起灶台边上的斧子,说:“我上山劈点柴回来。”
上次和宋玉姜兆他们弄的柴火已经要烧完了,要是不上山搞点柴火,晚上做不了饭了。
“我跟你一起去,咱俩作伴。”
自从说开了之后,宋晨心里也没负担了,和郁臻交谈更加自然,虽然一时放不下,但比之前是感觉好多了。
“行。”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把糖渍唰一唰。”
“行,我去院里等你。”
郁臻去了院子坐下,等宋晨刷完锅就去山上劈柴。
她心里想着,这次要多弄一点回来,起码要够烧半个月的。
这么想着呢,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郁臻面露诧异,这大中午头的,谁找上门来了。
放下斧头去开门一看,是一对男女。
女的看起来五十来岁,面容憔悴,病怏怏的样子。
男的看起来二十出头,但长的五大三粗的,面容凶神恶煞的,跟个狗熊似的。
二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应是母子。
郁臻不动声色的在二人身上打量了一圈,问:“有事吗?”
男人粗声粗气的问:“是郁臻师父家吗?”
“我就是郁臻。”郁臻微微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来:“进来说吧。”
青年揽着女人的肩膀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声音粗嘎的安慰道:“妈,别伤心了,遇到这种事儿我们都不想的,那大师不是说了吗,找个替身,妹妹不会有事的。”
女人郁郁寡欢的嗯了一声:“听说这郁臻师父是龙城最好的纸扎师傅,你等会儿说话规矩点,别那么冲。”
“知道了妈。”
郁臻给两人找了个小马扎坐下,进屋去倒水,宋晨问:“外面来人了?”
“嗯,好像是过来订东西的,得等会儿才能山上了。”郁臻倒了两杯水:“你等我一会儿。”
“行,你先忙。”
郁臻给母子俩一人一杯水,才施施然坐下,道:“二位怎么称呼?”
女人说:“我姓江,这是我儿子,白喊山。”
白喊山?
这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
郁臻笑道:“江女士,你来是想订纸扎?”
“废话!来你这不是为了买纸扎,谁来这穷乡僻壤的!”白喊山语气有些不耐,吹鼻子瞪眼,五官动起来,更显得凶神恶煞。
他浑身一股子痞气,估计是个在社会上混惯的混混,有点嚣张,说话也很冲,郁臻有些不太高兴的沉下脸:“求人办事,态度为上,你是尊大佛,我这做小庙容不下,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