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宋晨合上电脑:“你睡吧,我回帐篷了。”
“拜拜。”
宋晨嗯了一声,起身抱着电脑去了客厅。
里屋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郁臻舔了舔嘴巴,她好渴,又懒得动弹,狠狠抿了两下嘴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可是没过几秒,又一阵渴意上来,她终于渴的受不了,认命的下炕去喝水。
喝了满满一股子水,才觉得稍微缓解了一点,她摸了摸肚子,又爬回了炕上,一溜烟滚进了被窝里。
她睡到下午两点半才起的床,她坐起身,望身边抓了两下,抓到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半眯着眼吞云吐雾起来。
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是姜兆和宋玉的,姜兆已经回来了。
郁臻抽完烟,下炕穿鞋,准备去老头家看看老头回来没,顺便摘个瓜回来。
她擦拉着人字拖,从冰箱里拿出装着海蜇小铁盆,抱着哇凉哇凉的小铁盆往老头家走去。
再次去,大门依然紧锁,还是没人,郁臻有些诧异的摸了摸下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人没事,要是去了,老王来拘魂的时候肯定会找自己过来寒暄两句,毕竟离自己家这么近,走两步就到了,而且之前村子里死人的时候,老王过来拘魂,都会顺道过来看看自己。
那到底是咋回事,这都快一天没回了。
郁臻满腹疑问的准备往回走,刚走出路口,迎面儿对上王寡妇。
“郁丫头,过来看你安爷爷啊?”王寡妇问,这次倒是满和气的,估计是因为之前郁臻救过她儿媳妇的缘由。
郁臻点头:“嗯,弄了点海蜇送过来,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王寡妇啧啧了两声:“你说人和人咋就这么不一样呢,你都知道隔三差五过来看看,安杜娟那个没良心的黑心肝为了那么点低保对她老子动手,这种白眼狼,生下来就应该淹死在尿桶里。”
她说完,似乎想起来安杜娟不是安大爷亲生的,又面露唏嘘的道:“当初要不是安老头,安杜娟那个小贱皮子早死了,哎,没想到千宠万宠的宠出了个白眼狼来。”
郁臻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问:“王婶你说话怎么不清不楚的,说明白点儿,到底咋回事。”
王寡妇抿嘴不吭声,但眼睛直往铁盆里瞅,俩眼珠子都快粘在上面了,还配合的舔了下两下嘴,一脸垂涎。
郁臻叹气,将铁盆塞到她怀里:“说吧王婶。”
王寡妇顿时笑逐颜开,抱着铁盆,推脱了两句:“这怎么好意思,海蜇子也不便宜呢。”
光是嘴巴说,手也没动。
郁臻是懒得和她搞这些表面文章的,她忍着焦急,耐着性子,说:“快说吧王婶。”
王寡妇往安大爷家瞅:“这事儿你不知道呀,早上安杜娟那个死丫头把老头给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开车去医院了,不过去了那个医院就不知道了,安老头手里有点钱,安杜娟可不舍得他死呢,非得给他榨的干干净净不可,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可真人呕死了。”
“你说是不是…… 哎,人呢!”
王寡妇再一回头,哪还有郁臻的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