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对郁臻的印象很深刻,毕竟人马这个项目实施了一个月,一共就郁臻一个租了马,虽然没骑但也算是给自己完成业绩了。
郁臻点点头:“四张票。”
“好嘞。”
售票员刚准备打票,郁臻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等下。”
“怎么了?”售票员奇怪。
郁臻往她身后看,低声问:“你们现在还有马吗?”
说到马,售票员眼睛一亮,有些期待地问:“你要租?”
她说今天怎么左眼皮一直跳呢,原来是生意上门了,她买马票有提成,所以一直竭力推销,可惜人马太重口,票价又高,这段日子一共就卖了郁臻这么一张票。
上面见效果不好,最近在改变政策准备将价格调整和车票一样了,也就是说,她就算卖出去票也赚不到提成了。
现在郁臻要买票,她当然高兴,趁着政策落实之前在赚一点提成,有一点是一点。
郁臻点头:“嗯。”
她撇了安杜娟夫妻一眼,压低嗓子小声吩咐:“说的严重一点,那两个人是我带下来走阴的,虐待养父,我看不过眼存心想教训他们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售票员连连点头,阴森的笑了一下:“我懂,我懂!”
两张票,算是大主顾了,不过是添油加醋几句话的事儿就能换来提成,售票员乐意至极。
而直播间里新人在好奇是地府的马长什么样子,而老人已经在吐槽了。
“救命,又要看马吗?!”
“一想起来就觉得特么好重口啊,但我想说活该!”
“活该!”
“已经开始好奇了。”
“啊啊啊,前辈,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什么马啊!地府的马和现世的不一样么?!”
“好奇,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
“天机不可泄露,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售票员走出来,笑容如沐春风,对着郁臻四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跟我来,马厩在后面。”
姜兆诧异,走到郁臻身边,不解的问:“什么马?咱们不是做公交车吗?”
郁臻诡谲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姜兆不知道郁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满腹疑问的跟售票员往售票室后面走。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姜兆都不寒而栗。
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马,一时间难以回过神来。
至于安杜鹃夫妻二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差点晕过去。
而直播间里的新人们则是滋哇乱叫起来:
“卧槽。”
“卧槽。”
“卧槽。”
“卧槽啥卧槽,没见识,这是人马,瞅你们害怕的那样儿!”
“像极了当初的我们。”
“再看一次还是会心理不适。”
售票员心里记着郁臻的交代,漆黑的眼珠飘了一眼安杜娟二人,随即上前抓住一匹马的头发,将马的脸露了出来,狞笑道:“几位,这匹马如何?生前乃是孤儿,养父好心将她领养回家,含辛茹苦养大,却狼心狗肺不知感恩,虐待养父,逼其交出养老金,养父拒绝后殴打致死,此等不忠不孝之人,死后入应入热锅地狱,煎炸烹煮一百零四年方能还清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