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村口一脸惬意的吃瓜,郁臻往远处眺望,忽然看见有个人影往这边走来,由远及近,慢慢的走到了郁臻几人面前。
是个老头,大约六十来岁,拄着拐杖,身材矮小而佝偻,一张老脸沟壑纵横全是皱纹,下巴上还长了一颗大痦子,他环视了郁臻和白柚柚一圈,估摸是拿不准这俩人哪一个是他要找的,声音老朽的问:“谁是郁臻小师傅?”
“我是。”郁臻随手将瓜皮扔到门口的枣树底下,笑问:“大爷,找我什么事儿?”
老头道:“小师傅,我是清水村的,听闻你给人看癔病厉害,想请你过去给我孙子看看,你看成不成?”
清水村?
那可不近哪,从清水村到秦家村起码十里地,这老头不会就是一路走着过来的吧?!
郁臻站起身,把老头请进了院子,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先坐下喝点水歇息歇息,把事情说明白她再决定去不去。
老头确实渴的不行,从早上就开始走,走到现在才到,一路上都没敢歇过,这大夏天的热得要死,嗓子都干的冒烟了,他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说:“那就麻烦郁臻小师傅了。”
他接过水杯,仰着脖子咕咚咕咚没两口就喝了个精光。
而坐在门口的三人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一老一少,对于老头对郁臻的称呼,还有他口中的癔病充满了好奇。
见老头喝完水要讲话了,连忙竖着耳朵听。
“小师傅,家里没车,我只能走着来,这走了一上午,嗓子都要冒烟了,可我不敢停呀。”老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郁臻看了一眼白柚柚他们,觉得烟不会飘过去了,才掏出兜里的黄金叶,给老头和自己各点上一根:“大爷,到底如何,你跟我说,我能帮的上,我会出手的。”
老头狠狠的吸了口烟,才沉声道:“小孩子心里没忌讳,上山跟人玩一泡尿尿到了新坟上,回来就大病了一场,怎么叫都叫不醒,他爹妈在国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去隔壁村子各种打听才打听到小师傅的住址,小师傅,你可以一定要帮帮我啊…… ”
郁臻微微蹙眉,又是熊孩子。
一想到小熊她就心里膈应。
“头七过了吗?”郁臻问。
老头稍微思索了一下,才道:“没过,按照时间算,今天是第六天。”
“嗯,我先跟你去看看吧,你家孩子不懂事,受苦头也是应该的,我交涉看看能不能把这事儿平了。”郁臻道。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看看这老头什么反应。
要是个明事理就搭个手帮帮忙,毕竟老头也不容易从早走到现在都下午了,青年人都受不了这么个走法,更别提这么大岁数的。
要是不明事理,一味溺爱,那就趁早滚蛋,她不伺候,别到时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老头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双浑浊老目中闪烁着无奈之色:“小师傅说的对,小混账,身上一点忌讳没有,要不是他现在昏迷不醒,我真想揍死他,我生气归生气,可到底就这么一个孙子陪着我们老两口,现在又昏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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