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
江二嫂摇了摇头。
“我不是,我跟老二是在网上认识的,他装得很有钱,把我带回来了,当时肚子大了,打不掉,加上他当时表现的让我以为我选对了人,结果……”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话头一转,重新开始说村子里的事情:“村子里被拐卖来的女人,都想回家,他们会把女人关起来,强迫发生关系,等女人怀了孕,在这里有了种,就不会想逃跑了。”
“有的骨头硬的,宁死不屈,就折磨到女人低头为止。”她声音很轻很轻,轻到郁臻几乎听不清:“一个月前,村长家拐回来了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女学生宁死不屈,在打种的时候把万两的命根子咬掉了,村长家气得把女学生吊起来打,扒光了扔到了村子里让男人们强女干,那女学生不堪其辱,咬舌自尽了。”
郁臻问:“然后呢?”
“然后?”江二嫂冷哼了一声:“说不好真是那女学生死有不甘,化成厉鬼把万两给吊死了。”
她顿了顿,又道:“要真跟那个疯子说的一样就好了,全村人都他妈去死就好了。”
江二嫂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她看起来真的恨透了这一家子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其实我还算好的,就是可怜了大嫂。”江二嫂言语中有一丝幸灾乐祸:“她男人瘫了,吃喝拉撒都得她来伺候,打的也比老二狠多了。”
郁臻静静的听着。
对于江二嫂的幸灾乐祸,郁臻心中并没有起什么波澜。
她这样惨,只能和更惨的相比,从里面寻找一丝平衡感。
江二嫂不敢跟郁臻比。
因为江文太宠着郁臻了,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当只能仰望的时候。
就只能生出羡慕的心思,而不敢有嫉妒之心。
欺软怕硬,是大部分人的天性。
江二嫂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背后响起嘎吱的开门声,她瞬间闭上嘴巴,默默起身拉着小丫离开。
江文打着哈欠从里屋出来,看见郁臻在刷牙,顿时清醒了一分:“小雪!”
“江文,你醒啦。”郁臻擦了擦嘴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半夜累坏了吧。”
“可不是。”
江文说:“那火大的,天都快亮了才扑灭。”
郁臻问:“小个子的尸体你们咋处理的?”
“还能咋弄,卷个席子扔后山了,被火烧得黑黢黢的,恶心死了。”江文一想到昨晚上的小个子就觉得恶心。
郁臻一想也是。
不给埋了难道还要报警不成?
这一报警,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江家人陆陆续续都醒了,做了中午饭,吃完了准备去地里忙活。
“你就别出门了小雪,要么在村子转转,小心一点,别在磕着碰着。”江文扛着锄头带着草帽一副农民的装扮。
郁臻点点头:“好。”
她的胳膊昨天睡了一觉就修复好了,只是夹板一直没拆,也没告诉他们自己胳膊好了。
等江家人都走了,郁臻和姜兆准备把整个白猿山转一遍,仔细勘察一下白猿山的风水地势。
一路上碰上不少村民,那种好奇探究的眼神郁臻已经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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