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蹲在矿场的不远处,一边抽烟,一边观察矿场里面。
里面的旷工都是男人,背着背篓,拿着锄头,在烈日下埋头苦干。
一天最多能有一枚银币,但这样的人实属少数,大多都是辛苦干一天,得到几枚铜币,只够个吃喝。
并且,矿场里面大多数都是奴隶,他们的价格便宜,一个奴隶就两三枚银币,买下之后就可以一直干活,给顿饭吃吊着命就行。
郁臻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进了克鲁美苏斯的世界,还他妈得进场打螺丝,无语子。
这一天累死累活的赚几个银币,还不够郁臻挥霍的。
她转了转眼珠子。
不知道打劫有没有搞头。
不对,她这不叫打劫,叫为民除害,万恶的封建奴隶主剥削民脂民膏,她作为21世纪独立新女性,应该严重谴责这种行为。
奴隶主是不会来矿场的,他们下面有工头,负责看管奴隶,剥削和压榨奴隶的血汗。
她只要知道谁是工头,到时候月黑风高,杀人夜!
很快,她就确定好了自己的目标,是一名吃的肥头大耳的工头,手里扬着皮鞭,打在奴隶身上啪啪作响。
能吃的这么胖,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就他了!
郁臻从白天等到天黑,旷工陆陆续续下班离开,还剩那些奴隶在工头的鞭打下挖矿,丝毫不敢休息。
她有点等不及了。
郁臻站起身,从百宝镯里拿出一只口罩戴上,头发则是挽起戴上鸭舌帽,全副武装后,正准备趁着夜色进入矿场。
忽然来了一辆马车。
胖工头看到马车后,眼睛一亮,跟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上了马车。
郁臻一看,嚯,这是好事儿啊,省的矿场里人多眼杂,到时候再被看到了。
她跟在马车后面,穿梭在树枝间,乌云蔽月,四下无人,正是杀人放火抢劫的好时机。
马车没有顶,类似于华夏民国时期的黄包车,前面有人驾马,工头坐在后座上。
郁臻轻飘飘的跳到靠背上,眼睛隐隐闪着戏谑的笑意:“晚上好。”
工头猛地回过头,看见悄无声息出现的郁臻,瞳孔猛地一缩,正想开口,被郁臻一拳打晕了过去。
鼻血四溅。
前面驾车的车夫吓了一跳,满眼恐惧。
“停下来。”郁臻淡淡的道。
车夫浑身打了个哆嗦,乖乖听话的停下马车,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吭。
郁臻搜索着工头身体,在他的腰间找到了一袋金币,倒出来粗略的数了一下,四五十枚左右,足够她挥霍一段时间了。
还是得打劫啊。
这来钱多块。
郁臻美滋滋。
她收好金币,看了一眼站在马车旁边战战兢兢不敢抬头说好的车夫,将一枚硬币扔到他怀里。
金光闪闪的金币差点闪花车夫的眼睛,他怔怔的抬起头,有些手足无措:“小,小姐……”
郁臻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贴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没必要与车夫为难,一枚金币买一张嘴巴,很合算。
没有人会不爱钱。
车夫只需要忘记眼前发生的一切,就能拥有一枚金币,他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郁臻的意思。
郁臻打了个哈欠,转身欲走。
“小姐!”车夫叫住她。
郁臻驻足,微微回过头,眼神中带着询问。
车夫哭丧着脸道:“要不您把我一起打晕吧,不然到时候我不好交代。”
郁臻:……
这要求。
她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声惨叫过后。
车夫鼻血四溅的软绵绵倒了下去。
郁臻拍了拍手。
打完收工!
回到金月城已经晚上十点了,郁臻找了一家旅店入住,一晚上五个铜币。
房间大约二十平米,一张大床房,一张椅子和桌子,剩下什么都没有,想有单独的卫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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