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招人稀罕:“师尊要见你们,既然已经从成为了亲传弟子,肯定要教你们修炼咯。”
郁臻哦了一声:“行,我们吃完饭就跟你去。”
利用剩下的这两个月时间也学一手,最少也得学个御剑飞行,到时候亮瞎宋玉的眼。
吃完饭,郁臻二人带着铁牛跟随姜慕师兄妹前往了器峰大殿。
大殿里酒气冲天,红发男人赤裸着半身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喝的醉醺醺的,满脸颓势,整个显得萎靡不振,竟是还哭了,满脸的鼻涕眼泪,邋遢极了。
他双眼迷蒙的往郁臻这边瞧,看了片刻,似乎认出了来人是自己的弟子,嗷一嗓子从地上蹦起来,扑向姜慕,大哭道:“我的好徒儿啊,为师怎么就这么惨啊,呜呜呜呜,怎么就这么惨啊!”
姜慕抽了抽嘴角,一脸无语的接住他,问:“又被甩了?”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啊,天杀的天弦老狗,害的老子单身这么多年,呜呜呜呜,她和我在一起竟然为了见到天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啊,老子和天弦老狗势不两立,呜呜啊啊啊啊……”
赤炎痛哭流涕,一个惨字了得。
看的郁臻二人满脸懵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老头子也不嫌丢人!”青染同样无语:“隔三差五要来这么一回。”
郁臻:……
真是个大宝宝。
青染两三步上前,拍了拍赤炎的头,哄道:“行了,师尊,别哭了,告诉你个好事儿,关于天弦的,想不想听?”
“啥好事儿?!”赤炎咻然抬起头,满嘴酒气:“能有啥好事儿?”
青染眨巴着大眼睛,笑吟吟的:“郁臻姐姐手上有一株剑锋需要的灵株,开价五百万,这回剑峰得砸锅卖铁,连裤衩子都穿不上了。”
赤炎双眼浑浊的盯着徒儿,喝的乱混混的脑瓜子努力的消化着她说的话,好半天才消化干净,眼睛渐渐变得清明起来,猛地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啊,五百万上品灵晶币,就剑峰那穷的拉裤兜子的地方,把地皮刮下来都凑不齐,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幸灾乐祸的狂笑连连,一边从姜慕身上跳下来,准备去抱郁臻:“好徒儿,好徒儿啊!为师真是没看错你!”
郁臻闻着他那满身酒气,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笑道:“抱就不必了,只希望师尊能好好教导我夫妻二人。”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赤炎高兴地快疯了,一想到天弦马上就穷的拉裤兜子还得纡尊降贵的借钱,他就喜得这几天能多干好几碗饭。
“来,为师先看看你们二人根骨如何!”
一番检查下来,赤炎的眉头是越皱越紧,似乎是不信邪的又给郁臻检查了好几遍,才皱眉道:“你丈夫的灵根极佳,是修炼的材料,但是你……”
“我?”郁臻满脸希翼。
赤炎面露纠结,似乎有些不太忍心告诉她结果,犹豫了好半天,才无奈开口道:“你的灵根吧……不太好……”
“不太好?”
“也不能说不太好,就是,就是,嗯……如果非要形容,就是万中无一,极其罕见,废柴中……废柴……这辈子想要突破筑基期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郁臻:再见。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