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震惊的无以复加的表情,郁臻表面淡定如老狗,内心都快爽疯了。
谢谢。
今天也结实坚定的捍卫住了秦家村第一逼王的称号呢。
郁臻那不点而朱的唇轻启,笑靥如花道:“琼玉,也许我可以帮你,我这个人从来不白干活儿,但你可是我的金主,这次就算是售后服务,免费。”
她顿了顿,又道:“啊,当然了,我也不能打包票肯定能行,我只是为你们提供一个有可能成功的选择。”
琼玉呆呆的问:“你,你怎么帮我?”
“我可以将你体内的雷电引入我自己的体内,同类相吸。”郁臻道:“但我也不确定可以成功,只能说试试。”
这唯一的不用搭上任何人命的办法。
陆成眼睛亮了亮:“也许可行。”
说实话,他早就已经受够了这半年来与紫曦的虚伪与蛇,那娇滴滴的外表下藏着一副恶毒的心肠,让他恶心。
可为了师姐能活下去,他不得不这么做。
真是受够了。
五个师兄弟里面,四个虚情假意,只有一个笨蛋是真舔呐。
一想到元山那讨好型人格陆成就头疼。
偏的还没办法提醒。
郁臻笑道:“选择权在你们手里,你们可以商量一下。”
说完,她敲了敲脑袋:“不过今天不行,我的头还痛着呢。”
万恶的酒精!万恶的宿醉!
害得她头现在还痛呢。
琼玉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把这事儿和师尊商量一下,顺便将事情挑明,看看师尊对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是否和郁臻说的一样?
她抱了抱拳,认真又诚恳的感谢道:“郁臻,谢谢你帮我做的这一切,若不是你,我便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谷里,让我的师弟和师尊为我而背上业果。”
郁臻不在意的挥挥手:“举手之劳罢了,去吧。”
毕竟琼玉掏了大把的钱,她说两句又不妨事。
更何况她还是没经过脑子随便说的。
琼玉说了一句告辞,拽着身侧的陆成御剑前往了剑峰。
彼时天弦正在应付紫曦,陪她在院中赏花吃茶,今日紫曦画了浅妆,穿着一件丁香色罗裙,头梳蝴蝶发髻,拆了一支红宝石步摇,显得有了几分气色,楚楚动人。
而天弦则穿着往日里常见的那件月白色长袍,头戴白玉抹额,长发冠起戴了一支白玉簪子,芝兰玉树,气质超然宛如谪仙。
紫曦见他一言不发的垂首盯着手中的茶杯似是走神,拎着茶壶给他又续上一杯茶水,关切的问:“师尊,你怎么了?”
“无事。”天弦目光淡然的瞧着茶杯中那跟漂浮的茶梗,脑海中不断浮现昨日琼玉倒在自己怀里大哭的可怜模样,心中不由得隐隐作痛起来。
若是他早点跟着心走,也就不会有心魔,自然不会害的小琼儿受雷劫之苦。
可惜想后悔,已经无用了。
紫曦心中嘀咕师尊到底因为什么事儿如此心不在焉,捧着脸,嫣然笑道:“师尊,可是觉得陪曦儿赏花吃茶无聊?”
天弦闻言抬起眼帘,淡淡一笑,柔声道:“不会。”
“那可是不喜欢曦儿了?”
“岂会如此?”天弦忍着心中厌恶,笑的越发柔和,抬手轻轻拂去她鬓角落下的花瓣:“曦儿如此乖巧,为师又怎会不喜欢?”
紫曦只笑不语,盯着他的眸子看了半天,除了那柔情似水外,再无其他,才逐渐放下心来,巧笑倩兮:“师尊,曦儿无依无靠,本以为要凄苦一生,却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让我遇到了师尊,只要能待在师尊身边,曦儿在无所求,死了也甘愿了。”
“莫说此话!”
天弦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不可再说这般不着调的话,曦儿放心,为师定会救你,现在所有的灵株皆已经凑齐,只需最后一味药引……”
净灵丹的最后一味药引,需要天阴之人的心头血。
他每每想到如此,就觉得心如刀绞。
啊。
他更想掐死自己了。
但现在还不能死,等救了琼玉之后,他自有业果报应。
紫曦柔声道:“师尊,师姐她……”
“不必提她!”天弦直接打断她的话,面色不虞,像是对琼玉厌恶到了极点,可实际上他对紫曦的话厌恶至极,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么几句话。
例如:都是紫曦的错,师尊不要怪琼玉师姐,琼玉师姐也是爱着师尊的,只不过是用错了办法等等等。
仿佛每句都在替琼玉说话,可实际上呢?
他真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有时候他都开始怀疑天道是不是是个傻逼,这样能毒杀全村的恶毒之人,竟会是气运之女,拥有万年难得一遇的纯净无垢体。
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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