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停在众人面前,彪哥眼睛顿时亮了一亮,呲着牙乐道:“工厂的人来接咱们了!”
说完率先打开面包车的门走上去,随后又探出半个身子朝一行人招招手:“快上来吧。”
招娣几人是第一次出国,心里害怕又紧张,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心里唯一能依靠的人的只有同村的彪哥,当然是彪哥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彪哥一发话,立马拎着行李箱鱼贯而入。
郁臻是最后一个上的,好在这次的面包车比国内的那个大,倒是还有位子,就是得人挨着人,挤一挤。
朝外看去,洪沙的首都街边店铺摆设和国内的一线城市比起来也不遑多让,车子一直开了四个多小时,从人流密集而繁华的城市街道到破败贫穷的小城,到处都是低矮的小房子,一排排的立在道路两边,路上的人量没有减少,但从光鲜亮丽的衣着打扮变成了黯淡无光。
渐渐的,道路两边的房屋越来越少,人也渐渐稀少起来,直至到彻底看不到人影和房屋,完全被带到了一个荒凉毫无人烟的地方。
四个小时的车程让招娣一行人早已从刚到异国的兴奋转变成满脸疲色,谁也没有心情去看观察窗外,一个个靠着同村人小憩歇息,等着到达目的地。
车子又开了二十多分钟,透过挡风玻璃远远的能看到一家工厂,四栋矮楼呈四角型,中间距离由铁网连接最终构成一个正方形。
保卫室的人看见是场子里的车回来了,立刻打开铁门,车子畅通无阻的开进了院子里稳稳的停下。
彪哥一边开门一边扭头朝身后的一行人大声吆喝:“都醒醒了!到地方了!拿东西下车!”
那几个睡着的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搓着眼屎只打哈欠:“醒了醒了。”
郁臻率先起身,弯着腰下了车,站在面包车旁边从百宝镯里拿出一盒烟,点上吞云吐雾了起来,眼波流转,四下观望起来。
这里的阴气很重,怨气冲天,说明这里死了不止一个两个人,至少也死了上百,灵压过高,是个活人绝对活不下去的地方。
可彪哥他们在这里开了工厂,不仅活的好好地,还赚的盆满钵满,说明他们一定是找道行高深的人过来摆弄过,将这里的怨气给镇住了。
啧。
果然最可怕的是人啊。
无穷无尽的贪欲。
比鬼还可怕。
“誒,那个叫郁臻的!”身后有人叫她:“发什么呆呢!?赶紧跟着走。”
郁臻没应他,踩灭烟蒂,转身跟在向晨峰身后跟着彪哥和那个司机往正中间的矮楼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