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藏身处蹭过来。
待醉汉晃悠到军帐阴影处时,王建一使眼色,覃寒山会意,猛地扑上前一把摁倒那醉汉,冰冷的匕首随即搭上醉汉脖颈处,大手一把封住醉汉仍哼哼唧唧的满是酒臭的大嘴。
“不许出声,否则要你小命!”覃寒山在醉汉耳边低声恐吓道。见那醉汉不吭声,覃寒山以为他已经明白自己的话,便一把将其拽到王建跟前。谁知刚刚一松手,那醉汉便眯着迷离的醉眼,不顾脖颈处冰凉的匕首,嘿嘿傻笑嚷嚷道:“老五、老八,你俩就知道玩老子啊,老……”说着打了个酒嗝,正要继续叫嚷,一旁的覃寒山见势不对,赶忙又一把捂住这醉汉的臭嘴。
哪知这醉汉迷迷糊糊中靠着酒劲竟生出一股蛮力,挣脱甩掉覃寒山的大手,竟扯着嗓子,突然吼道:“老八,你他娘的……”话还未说完,便一头蒙倒在地。原来是王建一个掌劈,砍在其后脑上,将其打昏过去了。
虽然如此,醉汉的吼叫声还是在寂静的军营中回荡开来。王、覃二人,顿时紧张地望着四周的军帐,生怕立时冲出楚军士卒来。过了片刻,回应醉汉吼叫声的依旧只是此起彼伏的如雷鼾声,王、覃二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直贼娘!这猪竟能醉成这样!”覃寒山被惊出一身冷汗,又为自己刚才的大意懊恼,心下来气,狠狠踢了一脚软倒在地的醉汉,低声骂道。
“如此治军,也不知刘邦的这支军队是如何攻下武关的?”望着地上终于闷声不响的醉汉,王建亦是无奈地摇摇头。在王建心中,守关的秦军即便不是真正的秦军主力,也比眼下这支醉鬼成堆的流军盗寇,强上不知几倍。然而,这武关已是明白着被刘邦的楚军攻下,对自己军队战力有着莫名自信的王建,自然是满腹的疑惑不解。
“现在该怎么办?”覃寒山犹自不解恨地又踹了脚地上那软趴趴的醉汉,问道。
王建望了望四下鼾声连片的军帐,沉吟片刻,一挥手道:“走,摸到他们中军大帐看看!”
“中军大帐?”覃寒山愕然道。
“对,我就不信,连他们的大将、司马,都是如脚下这位一般的醉鬼!”王建鼻端冷哼了声,不屑道。
“素来中军大帐都是军中守卫最严密的地方,若是不小心惊动大批楚军守卫,那我等该如何脱身?”覃寒山不无担忧道。
王建摆摆手道:“照眼下情景看,即便是楚军的中军幕府,守卫怕也不会如何森严,如此二流军队难以想象有何战力可言?顾不了那么多,先摸到中军大帐,再见机行事!”
覃寒山略一沉思道:“王兄所说也是在理,走!”说罢便要沿着帐篷边角往前摸去。
“慢着!”王建一把拦住刚要挪步的覃寒山,望着脚底那位兀自仰躺着的醉汉,低声一句道:“覃老弟帮我换上他的衣甲!”
覃寒山闻言一愕,随即恍悟便俯身下来,帮着王建扯下那醉汉身上满是酒味的楚军军衣及那副犀甲,套在王建身上。
“走!”王建一挥手,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继续悄声潜行,朝着楚军军营深处悄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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