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戎狄骑兵十人队在一处院落前停下战马,在什长的带领下,三三俩俩地仔细搜索各个小屋。两个戎狄兵举着弯刀,刚刚迈进一道门槛,门后便闪出一把短剑骤然砍向右边的戎狄兵脖颈。那名戎狄兵还没反应过来,连惨嚎声都未来得及发出,脑袋便与身躯分家了,到死都没看清楚偷袭自己的是什么人。
旁边那名戎狄兵突见同袍惨死,惊的一声尖喝,挥舞着弯刀便扑向门后那道黑影。然而,还未等他与那个偷袭的秦军过上几招,背后传来一个破空声,这个戎狄兵便感觉到后心骤然一阵剧痛,一个带血枪头竟是贯穿了自己皮甲,破胸而出。戎狄兵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上嘴角,手中弯刀掉落,终是无力地软倒在地了。
戎狄兵临死前的那声惊呼,仿佛是一个信号似的,各个小屋甚至院落里的杂物堆里同时涌出一名名黑衣黑甲的秦军。在秦军的骤然偷袭下,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戎狄兵倒在短剑长矛之下。不到片刻,这个戎狄兵十人队便在这处院落里覆灭了。等到近旁的另一个十人队赶来之时,秦军甲士早已没了踪影。
整个白村如此一般的情景,在各个小巷深处的院落里频频出现,一片片惨嚎传来,便是一个个戎狄兵遭遇秦军伏击偷袭。四面八方传来的同袍临死前惨叫声,吓的那些还未遭遇秦军的戎狄兵们个个心惊胆战。
在村落主道上骑着战马指挥部下的戎狄千长,面色铁青地听着此起彼伏的打斗惨嚎声,恨得是咬牙切齿。任他想破脑袋也搞不清楚,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村落里,什么时候居然埋伏了秦军甲士,而且据部下回报说,好像这些秦军不是那些只会捕盗抓贼的县卒亭卒,而是真正久经战阵的主力秦军,人人出手狠辣,那些被伏击的戎狄兵非死即重残。更让他迷糊的是,这些秦军到底有多少人马,在进入村落的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他的部下便已伤亡了近两百人。
无奈之下,戎狄千长只得下令部下放慢搜索速度,即便是进屋搜索也要以十人队为单位,不得再分散兵力。如此一来,在又付出不小伤亡之下,戎狄兵们终于能踏着同袍的尸体,将一个个藏在暗处伏击的秦军甲士围起来厮杀。
这些秦军甲士正是留守白村、负责皇族安危的那个步卒第八连。在派出求援的斥候后,这个步卒连连长眼见通向村外的唯一一条道路已被戎狄骑兵封死,而村落后的其他三面皆是陡峭难以攀行的山坡,所有留守白村的人已然形同陷入绝境。无奈之下,步卒连长只好下令抽调出一个排,护卫着皇族成员在紧靠着山坡、村落边缘处的两个大院落里藏好,其余人以班为单位,各自分散在村里的各处院落,匆忙挖设陷阱,并伏击进村的戎狄骑兵。
由于敌我双方兵力相差过于悬殊,秦军们只能希望以血肉之躯迟滞戎狄骑兵的进攻,以换来林弈等大部队的回援时间。一时间,小小白村里喊杀声四下响起,一个个秦军甲士拼死与那些戎狄兵们进行逐屋逐巷的争夺,厮杀竟是异常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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