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也是止不住哀嚎起来,这世界敢不敢再狗血一点?
可,不管怎么说,与他有婚约的人也不会是她,她可以代紫烟去一趟燕城,可不代表会代替她嫁人。
所以啊!想要看她妥协什么的,下辈子吧!
“不记得?”低低地反问声中,带着几许痛苦,似在问她,又似在自问。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她不记得,很早以前就不记得了,她甚至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没有弄清楚,又如何能承认与他的婚约?
此次回去,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她想起一切,如此,他才会有优势。
一时,两人都没有开口,各有所思,静静往回走。
营地上,莫非准备好了一切在等着他们,他们回去后,只稍歇了片刻,便启程回燕城。
他们目的明确,准备充分,一切都有序,看得月如霜不得不叹,尽管尧白的脾性不太好,但是,他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本是有马车的,这还是尧白特意为她准备的,可她拒绝了,坐马车,她晕,还是自己骑马来得爽快一些。
也正因为如此,尧白和莫非带着她驾马先行离开,而历承则领军在后。
天明,待他们到达第一个城镇,尧白主动去找了间酒楼,一行三人吃过饭,打了包,又把马匹喂饱,他们歇得差不多了,方才继续赶路。
而夜国军营,一直观察着尧国情势的士兵来报,将尧白领着月如霜连夜离开的消息如实相报。
夜墨琛一听,平静了那么久的情绪突然就激动起来,翻身而起,不管不顾地要去追。
“王爷,你身子这样,怎么去追?半夜功夫,若然他们速度够快,待你真的追到他们时,他们应该已经在尧国的地盘,说句不好听的,你一夜国王爷,单枪匹马地去尧国,他们把你诛杀在那里,也无人知晓。”凌森拦住夜墨琛,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并将月如霜离开前的话告诉他听。
“王爷,末将相信月小姐,她一定可以安然无恙地回来。”萧山也劝道。
“你们都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紫烟,尧白要的是紫烟,他那么聪明,万一发现她不是,一怒之下……”后面的话,他没有勇气说下去,但是,人人却是心知肚明的。
“这是她的选择,也是王爷自己的选择。”沐生一语中的,他说:“王爷有机会留下她,可您没有,是您亲自放走了她,既然选择了放她离开,又何必要去找寻?让她自己去应付不是更好?”
话到这里,他特意顿了一下,见他未语,又继续道:“王爷,尧白是聪明,但是,月小姐也不笨,若然不信她能安然无恙,那么,您又何以放手?既是放了手,她的生与死,您都应该接受。人在跟前,你没有留住,现在追去又是何意?若然月小姐问您同样的问题,您难道要告诉她,您要她,而非真正的紫烟?”
夜墨琛蹙眉不语,沐生的语气也越发的差:“既然无法给予承诺,何不放手?末将看尧白对她倒也不错,即便知道她并非真的紫烟,尧白也未必会对她如何,依末将看来,他比王爷更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