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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必,见过统领大人。”
“杨贯,见过统领大人。”
二人齐声躬身行礼。
章镜眉头一皱,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的。
场中似乎寂静了下来,章镜一直没有让二人起身。
陈启眯着眼睛看向躬着身子的二人。
要是昨日他也没到的话,眼前的人可就得再加他一个了。
等待了片刻,马必自己站起身道:“属下有事要向章统领禀报。”
“本统领让你起身了吗?”章镜冷声道。
身上的气势顿时溢满整个大堂之中。
“属下,属下有事要向章统领禀报,”章镜带给马必的压力有些大,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至于身边的杨贯则是有着一丝丝的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跟着马必一起起身。
“本统领,让你起身了吗?”章镜又重复了一遍。
马必咬着牙,重新又将身子弯了下去。
从章镜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一股隐隐的杀机。
“好了,起身吧,”马必刚刚弯下腰,章镜的话便到了。
“谢章统领,”马必牙关紧咬的说道。
“谢章统领,”杨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方才,章镜展露气势的时候,他似乎像是落到了冰窖之中。
着实是可怕至极。
至少,要比曾经马忠带给他的压力要大的多。
“马必,你有何事要禀报?”章镜轻声问道。
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马必,
马必,
真他马必的起了个好名字。
这名字他听着亲切,要是马必他现在跪地忏悔,说不得,章镜还真能留他一条小命。
“回章统领的话,属下对于昨日章统领扣了我和杨兄的俸禄有些不平,”马必扬起了下巴。
“马必,你有何不平要控诉本统领?”
章镜眯着眼睛问道。
如果不是身份不对,他真想说一句“台下何人状告本官!”
“昨天我和杨兄明明是去处理案子了,却不知被谁诬告无故缺守,所以,属下希望章统领收回昨日的处罚,”马必说着还扫视了一眼陈启。
齐国是没有普通衙门的,所以,各地的镇武司还兼任了属于捕快的职责。
“哦?马必你有何证据证明你不是无故缺守?”
“那敢问章统领,诬告属下的人又哪里来的证据说属下无故缺守的?”马必眯了眯眼睛。
“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了?”章镜缓缓站起身。
“证据自然是有的,这是属下留的案底,”马必将一册小簿子呈给了章镜观阅。
“这便是属下这些时日正在追查的一个案子,昨日,属下不过是在外面调查罢了,”来质问,马必自然是有所准备的。
不然,若是再被章镜抓到什么把柄,
岂不是这一身的职位就保不住了?
章镜接过册子没有翻阅,只是上前问道:“还有吗?”
“回大人,没了,证据就在这册子上面,请大人一观。”
章镜点了点头,没了就好,随后运转真气将手中的册子轰然破碎。
“你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