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去抛头露面。
蛰伏数年,一朝天下无敌的感觉,难道不爽吗?
可惜,章镜不去找事儿,事儿就会来找章镜。
章镜已经百分百确定了,他就是一个搞事体质。
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事情。
韩千树点了点,没有再多言。
一次告诫就可以了,章镜能听进去就听,听不进去他也没有办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他的路是蛰伏,
章镜的路可能就不是。
“这次找你来,是祭祖大典的事情,”停顿了一阵,韩千树低声道。
“莫非是祭祖大典不举办了?”
章镜轻声问道。
以边境的形势来看,不举办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要是不举办的话,章镜就没有办法拿到龙气了。
也只能对无生道人说一句抱歉了。
这不是他的原因,是不可抗拒的原因。
所以,定金不退。
除非无生道人将东齐的叛乱剿灭。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便罢了。
连镇武司大都督,天人境界的萧靖都解决不了,就更不用说他这个先天境界了。
“不,要照常举办,”韩千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那,白莲教那边?”章镜皱了皱眉头。
要是祭祖大典照常举行的话,白莲教那边,很有可能就会来捣乱。
“若是敢来,上京城就是白莲教的葬身之地,”韩千树似乎显得很是有信心。
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章镜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既然韩千树这么有信心的话,那背后绝对是有着什么准备的。
而且,这命令很有可能就是东齐皇帝下的。
韩千树虽然是四大指挥使之一,在东齐位高权重。
但是,这种关乎国运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插手。
在东齐,也只有皇帝才有这个资格。
皇帝虽然只是一介凡人之身。
可在东齐却有着很大的权威。
这来自于多个方面,有镇武司,有军方,还有皇室本身。
东齐皇帝更像是一个多方势力推举出来的一个代言人。
不过,这个代言人能够命令多方势力。
不只是个虚设。
“到时你皇城司之中,会有一些陌生的面孔,你不要声张,只当做不知道便可以了,”韩千树目光直视章镜,似乎能够看穿一切。
“是,卑职明白,”章镜拱手道。
恐怕这才是韩千树提前告诉他计划的原因。
不然,一个小小的皇城司统领怎么可能有资格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呢。
“还有,这件事不要声张,任何人都不能告诉,明白吗?”韩千树淡淡道。
语气很平静,但是,章镜知道这里面的利害。
要是传扬出去了,恐怕明日章镜就会掉脑袋。
而且,动手的,可能就是这个护他良多的镇武司指挥使,韩千树。
他自然不会去做什么不智的事情。
“是,卑职明白。”
章镜面色凝重的回道。
“好,下去吧,”韩千树挥了挥手道。
“卑职告退,”章镜行过礼之后,直接退了下去。
看着章镜离开的身影,韩千树眯着眼笑了笑。
似乎,这背后还有着什么谋划。
章镜面色如常的回到了皇城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件事情,章镜心中有数,绝对是不能够泄露出去的。
至少,是不能够从他手中泄露出去的。
章镜坐到皇城司衙门的主坐之上,右手微微敲击着身旁的扶手。
这一次百分百是有着什么谋划的,很可能就是张大了网,等着白莲教来跳。
可如果这样的话,那章镜盗取龙气的话,就艰难了许多。
周围那么多高手盯着,章镜很难有机会得手。
贸然动手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发现。
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
章镜不会因为一些清灵丹就会背叛镇武司,
不,确切是说,是背离镇武司。
从他和无生道人谋划开始,章镜其实就已经算是背叛镇武司了。
所以,章镜的打算就是,有机会才会东手,不会去强求。
如果没有机会的话,或者机会不大,章镜就会直接放弃。
他不可能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
他的命,可是很珍贵的。
......
南晋,
青城剑派不在东齐,而在南晋。
只不过,在位置上距离东齐近一点。
也正是这样,青城剑派和铁剑门才成了死对头。
两派同在南晋,不可避免的就会发生冲突。
再加上近些年铁剑门衰弱,而青城剑派则是想要将铁剑门的挤下九大派之列。
双方,可谓是势同水火。
袁化历经近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是抵达了青城剑派的山门。
见到山门的那一刻,袁化此刻产生了一些紧张。
毕竟,要是事情败露,他可是会死的很惨的。
但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再说退却已经是晚了。
青城剑派坐落在青城山之中,而青城剑派的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
传说是青城剑派祖师在此突破金丹,悟出了一套上等心法,才在此创建了青城剑派。
山门之处,有守门的青城剑派弟子,见到袁化浑身破烂的想要进去,赶忙上前呵斥,
“放肆,青城剑派重地,何人敢来造次?”
袁化双眼迷离,似乎马上就要晕倒。
这不是他装的,而是,在进入南晋之后,他就没有再喝过一滴水,一粒饭。
为的就是,更像一点。
“青城剑派十六代弟子,袁化,归山门!”
用尽全身气力,袁化吼出了这一句,随后便直接栽倒在石阶之上。
......
“水,水,”迷迷糊糊的袁化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很快,就有人上前往袁化的嘴里灌了一些温水。
朦朦胧胧的,袁化睁开眼睛,却看到房间之内有几个女子在照料着自己。
见到袁化醒来,有个小丫鬟立刻跑出去禀报。
很快,就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子。
二人都是身着华服,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看清来人之后,袁化鼻子一酸,竟是掉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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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点事,可能今天就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