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晚便让你相公疯狂到底一次......”
三天后,夏木槿回到大苗村,并将任务给安排了下去,让家里人加紧大批量做卡通饼还有酒扎鱼,并且清点了自己的所有家当,加上这个月所有收入不到三万两银子,对她来说还是个棘手的问题。
大窑村她已经安排好了,沈慕寒让几个人住在了那里守护幼苗,夏木槿则召集了村里人让他们在下月初便开始种植地瓜,而且这种植的方法她都一一讲解,并先预付了一一半的工钱,村民们似乎从来没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对她是感恩代谢。
“喏,先用着,不够再给我说。”
午饭过后,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沈慕寒却是往夏木槿手心塞了一沓银票,并宠溺的揽着她坐在了一边的躺椅上。
夏木槿微愣之后便是将手中的银票数了数,足足有二十万两之多,顿时嘴巴张的如鹅蛋那般大,诧异道:
“相公,你昨晚去洗劫商行了?”
按照他每年不到一万两的俸禄,出道不到十年,除去开支加起来应该存不到五万两才是,因为这厮实在是太两袖清风了,对银两更是没有什么概念,她大概知道最多的就是每次打胜仗奖励下来的东西他都分给底下的战士们了,而且对于伤者死者的安抚更加的厚实,基本是让其家人后患无忧了。
而且她还知道他有一个小金库,那里所有都是他为战士们备着的,不要说他不会动,就是他拿出来奉在自己手上自己也不会动。
因为那是哪些热血战士用命换来的。
沈慕寒无奈扶额叹息,便是给了夏木槿一个爆栗,颇为幽怨道:
“别把你相公想的那么无能,这只是冰山一角。”
擦...冰山一角,夏木槿怒了,这厮居然还有瞒着她的事。
“嘘......都说商不能从政,这是福寿酒楼一部分的投资回报,还有些在齐南地区,除去欧阳家的其他商业便都是我名下的。”
草,此刻夏木槿想要爆粗口了,原来她嫁的不止是官二代,还是个有手段的商人呐,可他隐藏的也太好了吧,居然瞒的滴水不漏,若不是自己在开超市上遇上了金融危机,这厮是不是打算隐瞒自己一辈子了。
也难怪他带出来的属下都是那般死心塌地肯为他卖命,这钱是能收买人心的。
可怜的沈大叔为了解决夏木槿的燃眉之急直接给自己的小妻子给黑化了,若此刻他知道夏木槿心中是这么想她的估计当即就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我只是提前做了投资,其他都不干预,都是他们在打理,至于最后上交多少就看他们的诚意了。”
夏木槿看他的眸光带着犀利的审视,沈慕寒尴尬的摸了把鼻子,灿灿的解释道。
可他说的也是实话,齐南是天璃国最富裕的一个城,也是天璃国唯一盛产丝绸的地方,有着丝绸之城所称,可没人知道那里是他的产业,即便是欧阳家也插不进去。
“那你投资的是那一块?”
夏木槿眸光放量,却是突然凑近她,带着算计的问道。
沈慕寒不满的撇了她一眼,他的一切不都是她的么?顿了顿才道:
“丝绸!”
“宾果,相公,我太爱你了。”
沈慕寒这话一出,夏木槿心情顿时就亮了,打了一个响指,就差没兴奋的手舞足蹈。
接下来,她便让沈慕寒从那边调来一大批丝绸,同时,亲自去各个地方物色手工了得的绣娘,并在镇里展开了一个绣娘绣技大擂台,胜利者可得一百两银子,这宣传做的也是够到位,基本是传遍了半个天璃国,不少外城人为了这一百两银子纷纷赶来,这段时间,这竹山县的客栈可以说是人满为患。
比赛的人数报名都已经过万,一切材质都由夏木槿准备,而比赛那天,整个竹山县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各个绣娘就这么站着,手里拿着一块手绢大小的白布,而她们跟前却是一张水墨丹青画,可这画里的东西就多了,没有人,但都是花花草草,飞禽走兽,颜色不一,这画复杂的令人发指,光是这颜色就又不下六十种,而夏木槿却只是让各自挑自己最拿手的绣。
或是一朵花,一只鸟,一根草,甚至一片叶子......
因为,夏木槿自始至终都相信,高手在人间。
而围观人群不免嗤笑,这算哪门子比赛,简直就是脑残,整这么一副大画,结果只要一根草一根一片叶子就成,刚学绣的孩童都会,简直是要笑道众人的大牙。
当然,这其中也有质疑的绣娘,有的便是挑自己最拿手的修花,可是却不止一种,有的听夏木槿的只绣其中一样,有的甚至想要把整副画给绣下来,可是这白布太小,而且这布的质量非常的差,针线稍微紧一点,这布就皱成一团,有些绣工不好的直接将布给绣成皱巴巴的一团抹布,最后却是弃之而去。
可这就是夏木槿的高招之处,她给这些绣娘的可都是废布,若是能在这样的废布上绣出完整而精致的图案,哪怕是一片叶子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况且,这花花草草的颜色可不止一种两种,最低的也有六色之多,要换线也麻烦。
而没人想的到,这画却是沈慕寒给画的,他可是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将脑海里能想到的都画上面了,可是却栩栩如生,令人无不称赞,虽然复杂到令人看不懂。
这边是刺绣大赛,另一边却是染料大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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