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云,我可以拜托你一件吗?”由于跪的太久,四阿哥行走起来相当困难,我只好架起他,拖着他一步一步像宫门外走去。好在他只是稍微反抗了一下,然后反而毫不在意的将大半重量都强加于我的身上。
还好我练过武,力气比一般的女子要大,否则非被他给压扁了不可。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像她知道我也是来故意逼他回去的一样:“咱们四爷什么时候也学会客气了?”
进了一段,我不得不扶住他靠在墙上喘气,看他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靠,居然还心情很好,气死我了。
“十三弟那边我是照顾不到了,但是十七弟跟那边的关系不错,你可不可以帮个忙——十三弟现在行动不便,身边如果再没有个得力的人,我怕……”
“这个是自然的。”这个不用十七阿哥,反正十三阿哥不足为患了,就算是我去求九阿哥,也是可以的:“这是到底什么是得力的人,这一点还要四爷费心。”我曾今将客儿当做无话不谈的朋友,结果还是被她给算计了,至于甜甜——我不想再提,她也够可怜的,我连恨都不像恨她。
“人选方面你不用担心,一定可靠。”
我想了想,四阿哥毕竟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是我多心了:“那就行。”
我又扶起他,沿着宫墙慢慢的走,这一次他比刚才要老实得多——宁愿咬着牙硬撑着自己都在发抖的双腿,也要把大半重量从我的身上移走。于是,接下来的路我走的要轻松许多。
只是,我们之间却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一直到最后,我送他上了轿子,他才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绮云,这段时间十七弟对你好吗?”
十七弟对你好吗?
这一句你要我怎么回答?好,很好,是我对他不好。可是,随着他在长大,我们中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四阿哥,你会有这么一问,是不是因为你那天也看出了我的为难?
“还好,谢四阿哥关心了。”我低下头给他放下轿帘——四阿哥,我跟七十阿哥之间的事情,你是最最不能插手的。
因为我们两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到了说不清道不楚的地步,无论我和十七阿哥今后发生了什么,你都爱莫能助你知道吗?
不料轿帘刚放下去又被四阿哥给掀了起来:“绮云,有一件事我一直想提醒你。你是个女子,出嫁从夫,虽然你跟你姐姐亲密,跟我……”
布满血丝的眼睛中仿佛有什么在闪动,但是还好,四阿哥的自制力超人,总算给控制住了:“好好做你的十七福晋,不管你怎样选择,没有人会怪你的。”
四阿哥,你是怕我会因为我跟你们的关系,遭丈夫嫌弃吗?
呵呵,我何其有幸,能得到你这样真心相待?
京城.九阿哥府
这是我第三次踏入这座府邸——第一次,我免费享受了一次视觉盛宴,从此以后噩梦总是伴随我的左右;第二次,我来这里领走了甜甜的尸首,白布包裹着,我没敢看,因为我不愿意再一次去目睹这人世间的惨剧。
这是我第三次到这里,因为九阿哥和江南盐商的关系,这里布局的很好——小桥流水,假山竹林,很有江南的味道。
可是我每次来到,都给我一种胆寒的感觉,那种寒意像是从我的骨髓里冒出来的,慢慢的像我的四肢漫去,最终一直凉到我的心里。
“你要我帮你给十三弟捎两个佣人?”九阿哥挑了挑眉,眉眼之间说不出的风情 ,可在我看来,那是邪恶的写照。
“十三阿哥是不可能再帮到老四什么了,看在他当初跟我结拜的份上,我想让他过的舒服点,怎么,九爷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脸45度微侧——这是我知道的最能展现我风情的角度,眼角含笑——九阿哥,你的笑容在我眼里是邪恶,那我的风情在你眼中会不会也是一种罪恶呢?
“为什么你不去求十七?而是亲自登门,跑来求我?”
我对这个大门的恐惧,就算我再掩饰,九阿哥也不可能感觉不到。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能有这一问也很是自然。
“九阿哥,我如果说那是因为我相信九爷您,遇到事总是会第一个想到九爷您?现在你还会相信吗?”戏做了那么多次,做到我已经不屑再演是什么了。而已经上了我这么多次当的九阿哥,我是什么货色相信他比我自己还清楚,更不可能相信我会有这种想法了。
“你认为这一次,是十七弟的主意?”果然,九阿哥试探性的发出一问。
“是不是十七阿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绝对不是九爷您的。”我回答的模棱两——可我自家的家务事,我不想别人插手,尤其是他九阿哥。
“那你想不想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不想!”
我知道有一种人,你越不让他说,他就偏要说。而你越想知道,他却偏偏不肯告诉你——所以,我也有一个坏习惯,不论任何人问我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时,我一律回答不想。
“真的不想?”九阿哥笑的很惬意,好像这个事情的真相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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