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听着这话便想起了自己,什么叫做同病相怜他如今总算是能够明白了。
他幽沉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对着乘风说道:“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要背负许多的使命,要失去一些东西。也许这就是命运,可是谁又能真正的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乘风有所感触,他垂了垂眸默默不语。
白暄看着他幽幽一叹道:“其实这整件事牵扯甚广,错综复杂。但唯一能解开这一切的唯有雪族,只有解开雪族的诅咒就能解开这复杂的局势。”
“可是诅咒要如何破解?”乘风甚是疑惑,自己在雪族待了这么些时日他还是没有一丝的头绪。
白暄沉眸说道:“若雪,若雪的眼泪便是解开诅咒的钥匙。乘风,只能靠你了,一定要让若雪爱上你,只有让她明白了什么爱情,她才会感知什么是痛苦什么幸福。”
乘风猛然一惊,眉心紧蹙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暄。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那与你父亲做交易的乃是上古凶兽穷奇的残魂。他能惑人心神探人秘密,一旦被他蛊惑,你们灵族都将遭受史无前例的灾难。便是为了整个灵族,你也一定要若雪爱上你。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白暄的话让乘风震惊的良久。
乘风沉思了片刻,怪不得若雪从不知泪为何物,原来她的眼泪才是解开诅咒的钥匙吗?
既然他能让若雪笑,也一定也能教会她哭。
“我会努力的。”乘风朗声应下,表情里多了一些坚决。
白暄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在多言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乘风也不在多扰随即告辞离去。
乘风走后,白暄再一次打开了雾镜,镜中月琉璃已经哭的累了她静静的靠在玄渊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只有她紧蹙的眉头在告诉他她是睡的多么不安稳。
许是察觉出白暄在施法,玄渊的眸光一冷,突然俯身轻轻的吻上了月琉璃,而他指尖一道光诀也无声的飞去破了白暄设下的术法。
白暄看着雾镜中的画面突然散开消失。
只瞬间,白暄的眼底好似染上了一层烈火,脑海满是玄渊亲吻月琉璃的画面。他的双手微微发颤想要再次打开雾镜,最后那双手渐渐的沉了下去。
白暄闭着眼睛,所有的痛苦都被他敛藏在了心底,无尽的蔓延。
夜色里,玄渊的唇在离月琉璃微豪的时候停了下来,这一切是他故意做给白暄看的。
他就是要看看白暄能忍到何时?
他那泛着柔光的目光静静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似是轻轻一碰就能触到。而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之气绕鼻让更是让他心神荡漾。
可是他却不能,他是魔君却不是小人。他移开目光,那性感的唇缓缓上移,最后那一吻他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发顶,带着无尽的缠绵缱绻。
怀中月琉璃眼皮微微一动,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累的不想睁开眼睛,其实玄渊那慢慢靠近的气息她感受到了。
她同时也感受到了玄渊的情意。
可是这份情她却是再也无福消受,她有多么在乎白暄,有多么喜欢他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白暄给她的是她这一生都不曾拥有过的,即便他说对她只是恩情,但只要白暄不离开,她就心满意足了。
就让她对白暄的爱在今夜深藏,明日之后她还是那个快乐的月琉璃,远远看着白暄的月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