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带了上去,继续正襟危坐。
这是“不用管我,你们想如何就如何,我不会偷听”的意思。
文绿竹看得羞愤欲死,很明显阿右就是什么也听到了才这样做的!
谢必诚看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扣住,然后吻了上去。
灼热的唇舌,久违的味道,文绿竹很快就沉溺其中,没了意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必诚喘息着放开她,一双眼眸灼热得要将人烫伤。
他离开龙城的时候,是生气中带着难过和担忧的。到了美国,虽然说要忘掉这个人,可随着每一日朝阳升起夕阳下山,他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深。
因为身份问题,他被认定是带有政府性质的企业,备受美国政府排挤,在美国并不算顺利。好不容易打通了关口,通讯设备却并不随心所欲。
后来受了伤,躺着休息的时候,他想,他真的是非她不可。所以,等他从美国回来,不管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都要让她属于他。
不过显然,她心里也是有他的。他从杨经理口中知道她曾要走过自己的电话号码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想通了什么事,决定从此和自己纠|缠。
之所以后来没有打电话,很显然就是杨经理说的,她遇上麻烦了。
谢必诚微微出神,很快就感觉到下巴温热,他回过神,就看到文绿竹用脸颊蹭自己。
“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可是现在不想说,回去了再说。”文绿竹朱唇润泽,轻声说道。
谢必诚将人抱紧了,顿时觉得心里厚实了,说道,“嗯,回去了说。这直升机时速三百千米,回去要三个小时左右,如果肚子饿了,就先吃些糕点垫肚。”
“我不饿,你饿吗?你若饿了,我陪你吃一点。”文绿竹问,她们一行人从长白山天池下来很是疲惫,吃了些糕点才去泡温泉的,这会儿的确不饿。
谢必诚是吃了东西准备回北京的,确实不饿,便摇摇头,问文绿竹危险了为什么不通知自己。
“这深山老林里的,我怕把你也带进危险里……”文绿竹回想起当时的心情,起初是搞不清楚状况,接着以为出租车师傅能搞定,没有太多担心,后来真正担心害怕的时候,最想联系的就是他,可最不敢联系的也是他。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压过龙城了,难道在这里也能压过去吗?她害怕,龙城是南方,离北京够远,不会有背景特别深厚的人,可这里不同。
谢必诚伸出双手抬起文绿竹的脸,认真地说,“我不会有危险的,你记着,以后遇险了要马上通知我。不,就算不是危险,只要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都得告诉我。”
她总是这样迟迟不说,他怕有一天她说了他却来不及赶来了。
这世上的好东西他几乎都享受过了,没有什么执着想要的。可现在出现了一个叫他心动的她,如果都不能好好护着,还有什么意思?
文绿竹听着这认真地话,眨眨眼,然后点点头,“我记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