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后来文绿竹实在忍不住,让阿左阿右照顾豆豆,谢必诚抱着菜菜,自己也挨在了谢必诚身旁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歌剧结束了,大家离场。
从巴黎歌剧院一出来,大家顿时龙精虎猛,看得谢必诚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就不能有点艺术细胞?”
“你要看球我愿意陪你看,可这个我真的撑不住了。”文绿竹刚才小睡了一会儿,这时心满意足。
菜菜牵着谢必诚的手,抬头看向谢必诚,“爸爸,我听不懂,而且越听越困……”
“对,就是这个感觉,越听越困……”阿左连忙附和。
阿右虽然不出声,但是他深以为然的目光出卖了他。
“爸爸为什么喜欢听这个?”豆豆好奇地问。
文绿竹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感。感情就只有谢必诚一个人爱看,他们都对此敬谢不敏。
谢必诚看了文绿竹一眼,“以后爸爸培养你和菜菜看……”他就不信了,到时他们三个都爱看,文绿竹会不跟着去看!
“爸爸,菜菜不喜欢听……培养我们看这个,这是惩罚吗?”菜菜眨巴着丹凤眼问。
“是惩罚,让你听着歌剧睡觉,还要被吵醒。”豆豆快速回答。
谢必诚被这一问一答弄得气一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文绿竹畅快地笑起来,伸手去拍谢必诚。
阿左也跟着笑起来,不过他不敢笑出声,忍得浑身发抖。
阿右眼里都是笑意,面瘫脸也有了很淡的笑意。
谢必诚很无奈,怎么身边三个都没有艺术细胞的?那他以后要听歌剧,就一直拉着三个瞌睡虫去听?
回到酒店休息了两个小时,大家便打车去机场,准备乘飞机回家。
从阴冷的法国回到G市,大家一下飞机就飞快地脱掉厚外套。G市此时有了秋天的凉意,但远远够不上穿冬衣的标准。
回到家里,文绿竹将给文爸爸和文妈妈的礼物都拿了出来。给文爸爸的是一双男士皮鞋,给文妈妈的则是一只D&G的包。文志远和文绿柳也有礼物,文志远的是一只名表,文绿柳的则是一条Dior的长裙。
文爸爸和文妈妈一边收礼物一边说太浪费了,用不着给他们买,他们在街上随便买一些就行。
文绿竹没理会他们这些念叨,年纪大的人普遍都这样,她送就行了,不跟他们争论。
将给家人的礼物拿出来,文绿竹整理好给外公外婆以及刘晴的礼物,又将给文奶奶的一双羊皮靴子特地放出来,便将自己、豆豆和菜菜以及谢必诚的随便放上了二楼。
坐了一阵,她让谢必诚带上两大盒巧克力,和豆豆菜菜一起去给文奶奶送靴子。
还没进文奶奶屋里,就听到了七伯的声音,“搬过来跟我们住的好,你这样一个人住,我也不放心……”
“十三早就劝过了,我可不打算跟你们住。我现在这样住着舒服,跟你们住,少不得要受你们的怨,我何苦来……”文奶奶并不同意。
“婆太,七伯公,我们回来啦……”菜菜才不管七伯和文奶奶说什么,到了就扬声叫起来。
文绿竹阻止不及,便干脆牵着她的小手走进去。
“哎,终于回来啦……”文奶奶高兴地迎出来,豆豆于是将手上拎着的袋子递给文奶奶,“婆太,这是我们给你带的礼物。”
菜菜将手中的一盒糕点递给文奶奶,“还有这个糕点……”
“豆豆和菜菜真有孝心……”文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不管礼物是不是贵重,这份惦记着她的心意就很让她愉快。
“爸爸妈妈也很有孝心,是爸爸妈妈挑的……”菜菜连忙强调。
文奶奶于是又笑眯眯地看向谢必诚和文绿竹,连连请他们进屋坐。
“哇,这次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啊……”七伯目光看着文奶奶手上的袋子和盒子,目露精光。
文绿竹微微一笑,从谢必诚手中接过一大盒巧克力,递给七伯,“这是给七伯的,七伯刚好在这里,我们就不跑一趟了。”
七伯接过来,见只有一盒东西,脸上还是笑,可是眼睛里却不见了笑意。
跑到法国去,才给送了这么点东西,真是够小气的。只怕这个姓谢的,家里真的没什么钱。
他上次见谢老爷子和曾老爷子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心里就一直猜测谢家是不是和曾家一样,是有钱又有权的人家。可是无论他怎么打听,文爸爸和文妈妈都没透露什么,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猜错了。
现在,拿着手中一盒巧克力,七伯肯定了自己真的猜错了,谢家真不算有钱人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