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借口,不同意两家的婚事。此时难得有个能沟通的长辈,自然是正正经经地回答了。
回答完,杨迭还要偷看一眼文爸爸的脸色,见文爸爸脸上带着笑意点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搞研究啊?搞研究好啊……是在哪个公司搞研究呢?”七伯又问。
杨迭继续摇头,“不是在公司……”他沉吟半晌,说了个模糊不清的,“是在国家的一个研究院。”
七伯一下震惊了,国家的研究院?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和“国家”这两个字扯上关系的,那就十分了不起了。
他马上看向文爸爸,“十三,你这大女婿可真了不得,是国家研究院搞研究的呢!”
村里年轻一辈或许渐渐没有了读书人矜贵这种意识,但是老一辈人,对知识分子是极其敬仰的。此刻听到杨迭竟然是在国家研究院搞研究的,都惊呆了。
“搞研究的啊?了不起啊了不起!”
“难怪我说,这孩子看着就是埋头读书搞研究的……没想到可真是啊……”
“有出息,我们这里还没有出过这样的人才呢,这是高等的知识分子啊……”
等到文妈妈从学校回来,看到的是对自己未来大女婿一家满满推崇的一客厅人。她呆了呆,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杨家人见过面,又坐在杨迭妈身边陪着说话。
一边说话,文妈妈一边打量着杨迭,心里满意地点点头。
说心里话,单看外表,她对杨迭比谢必诚放心。
杨迭长得虽然不是十分好看,可就是这样的长相才有安全感啊。长得太过好看,像谢必诚,迷得村里结了婚的少妇都脸红,太危险了。春节走亲戚时,她两个姐姐的小女儿都不住地旁敲侧击谢必诚的消息,可想而知谢必诚长相有多危险。
聊了一会儿,文妈妈也就明白了,村里人知道不仅杨迭,就连杨迭的爸妈和爷爷,一家都是研究院的,这才心里佩服,万般推崇。
她暗暗松了口气,隐约知道谢家的身份时,她和文爸爸就担心杨家上门来时会受到村里的冷遇,可这样的事又不能跟村里人事先说好,只能放在心里琢磨,想着到时该怎么说话引导,因此这些天操碎了心。
现在看到,村里人对杨家很是推崇,她就彻底放心了。
杨家在凤镇这几天过得十分快活,因为取得了想要的结果——把杨迭和文绿柳的婚期给定下来了。
婚期定在明年三月,桃花寮春暖花开,北京也是草长莺飞,很好的季节。
杨迭一家人只有一个星期的假,待过几天,便高兴地告辞离开了。
文绿柳要到省会去看何书书拍摄电影,没有跟着回北京,而是在家里住了一天,然后开车去了省会。
在北京的文绿竹,盘算着杨家是否和文爸爸文妈妈谈妥了文绿柳结婚的日期,就接到了燕贤的电话。
她原先打定主意不接燕贤的电话的,可是燕贤是用陌生电话打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敢挂电话,我就去炸龙凤胎就读的小学。”
文绿竹想挂电话的手指,顿时就按不下去了。
豆豆和菜菜就是她的命根子,她不能容许丁点儿的意外,因此,她接受了威胁,没有挂电话。
“很好,你还有害怕的东西。”燕贤的声音很好听,温柔平静,听声音完全想不出她是个疯狂的女人。
文绿竹摸了摸心脏,似乎是这么做就能把心中的怒气按下去似的,“你要跟我说什么?”
“四哥爱的是我你知道吗?因为我哥哥死了,他一直不肯原谅我,和我怄气。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能那么傻,和我怄气竟能气到娶你这个村姑的份上。”燕贤好整以暇地说道。
文绿竹心中对谢必诚的信任到达了一个高度,因此对这番话嗤之以鼻,“你天天做这样的梦有意思吗?”
“我不是做梦。文绿竹,你当你的龙凤胎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我被送走了,他心中难过,在g省省会喝酒喝多了,才让你有机可乘。”燕贤缓缓说道。
文绿竹一手握成拳头,嘴上却笑起来,“我觉得你有病,所以懒得废话了。我只有一句话,你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威胁我。”燕贤笑了笑,“你一个村姑能够嫁进豪门,不得不说,这股子狠劲还挺值得期待的。”
文绿竹还待再说,手机却被一只大手拿过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