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在机场坐了大半天才回家。
时间磨啊磨,终于磨到了豆豆菜菜的生日,文绿竹想着谢必诚不回家,自己要怎么策划豆豆菜菜的生日。
她跟谢老太太商量,“现在二年级了,我打算帮他们办个生日宴会,把他们班上的小朋友请过来庆祝。就怕国庆节,别的小朋友出去玩儿了。”
“提前让豆豆菜菜给自己的好朋友发请柬,再让他们统计好人数。”谢老太太肯定了办生日宴会这个主意。
孩子也是有圈子的,除了上学,这一类的宴会也可以办起来,让大家多相处,积累感情。
文绿竹听了点点头,又问道,“那个礼物,要不要说明不收贵重物品啊?”她看过书,书上都说要谨慎,别让孩子养成浮夸的风气。
“没必要。这是圈子里的常态,我们不要多插手。”谢老太太摆摆手,又示意文绿竹坐下来,语重心长地指点,
“虽然说孩子们的世界不该和金钱扯上关系,但是我们家的孩子不一样,他们长在这个圈子里,就得习惯圈子里的一切。是迷惑了还是更加清醒,这可说不准。”
说完有些感慨,文绿竹自立和掠夺资本的意识已经有了,可这方面的眼界还是有缺陷。
文绿竹仔细体味了一番,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豆豆菜菜生日宴会地点定在四环一个公园似的园林里,这是谢必诚买下来的,里头有一大栋别墅。
生日当天,文绿竹让豆豆、菜菜、墩墩和陈俊杰充当小主人,接待他们的朋友们。
因为事先做足了准备,且班上的小孩子都被教养得很好,所以生日宴会举办得很成功。
文绿竹和豆豆菜菜一起,送走了最后一个小朋友之后,又看到一辆车子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谢必诚风尘仆仆,一身西装提着个大蛋糕出现,豆豆菜菜高兴得尖叫起来,双双扑了过去。
他们觉得这个生日的唯一遗憾就是爸爸不在身边,现在骤然看到谢必诚出现,心里快活到了极点。
谢必诚抱过豆豆菜菜,然后又去抱住文绿竹,“只能待一晚,明天早上就得离开了。”
“先别想离开的事,咱们好好乐一乐。”文绿竹回抱住他,心中虽然不舍,但是面上却不愿表露。
当晚大家在别墅里住下来,玩得很晚。
翌日一早,文绿竹才睡了两个钟就睁开双眼,顾不得酸痛的身体,起身送谢必诚出门。
谢必诚这次一走,又是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文绿竹把之前自己要绣的扇面做好了,在谢老太太跟前嘚瑟。谢老太太已经懒得吐槽她了,快一年才绣好个扇面,她还就没见过这么手拙的!
可是文绿竹却很满意,她请人做成了扇子,放在卧室,打算当做礼物给谢必诚。
这天她坐在园中,吹着秋风还是觉得很是烦躁。
谢必诚说好前几天回来的,可又推迟了几天。而最近这两天,她时不时流点鼻血。
她能感觉到自己很干燥,因此不住地吃水果。
当晚睡着之后,竟然还有喘不过气来的症状,文绿竹吓尿了,一下睁开眼,才发现谢必诚在亲自己。
“你回来了——”文绿竹一下高兴起来,刚想一把抱住谢必诚,却见他已经脱光光了,不由得黑线。
谢必诚见人醒了,便马上上床抱住文绿竹,很快把她的衣服也剥光了,“想死我了……”
“你还敢说想念我,都推迟了回来!”文绿竹口中说着,双手也抱住谢必诚。
两人久未见面,交换了个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吻,这才松开。
谢必诚双手在文绿竹身上抚摸,气息渐粗,“我本来前几天该回来的,可是一算,你正是经期,我回来了只能看着,馋死了。于是把剩下的工作都做完了。……从现在开始到过年,我都陪着你。”
说完了去吻文绿竹修长的脖子,一手在柔软上揉捏着,一手却顺着尾椎向下。
文绿竹浑身发热,已经情|动,断断续续道,“你、你记错啦,我经期、唔,经期还没来呢。”
“不会记错——”谢必诚已经进攻到文绿竹胸|前了。
文绿竹脑子里迷迷糊糊,听了这句话跟没听到似的,直到好一会儿,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一个激灵,一把推开谢必诚。
“做什么?”谢必诚抬起俊脸,丹凤眼内已经红了。
文绿竹一边伸手去拿手机,一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真的没记错?”
“我肯定不会记错。”谢必诚说道,“不信你看手机好了……”
文绿竹经期向来很准,他怎么会记错?
文绿竹拿起手机打开软件看了看,见果然过了经期,视线不由得垂下来,看向自己的小腹。
“我没记错吧……”谢必诚得意地说了半句,蓦地反应过来,看向文绿竹,“真没来?”
文绿竹摇摇头,双手摸向自己的小腹,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安全期不一定安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