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奶奶不为所动,“我还有一个主意,那就是把这手镯送去保存着,等值钱了,你们三兄弟或者你们的子孙后代拿出来卖掉分钱。你们怎么想?是我百年后马上分,还是一直做传家宝,等值钱了再分?”
四伯和七伯相视一眼,都拿不定主意。
最后七伯说道,“妈,无论怎么决定,这手镯都不能就这样放在家里了。我们想个办法,把手镯藏好吧。”
文绿竹和周福宁回到家,把在荷塘边发生的事又原原本本跟文妈妈说了一遍。
文妈妈摇摇头,“看来你四伯和七伯要抢手镯了。也罢,我们家也有,就不去和他们抢了。省得天天到处说你爸不照顾兄弟……”
文绿竹和周福宁相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文妈妈道,“妈你别管,让爸去争一争,意思意思,免得四伯和七伯当我们家真是富贵滔天,看不上那手镯了。”
周福宁点点头,“就算最后不要,最初也要争一争。”
“也是个好主意。”文妈妈点点头,“不过谢家都在,咱们这里又是搞旅游的,闹出来不好看。这样吧,他们若争起来,我让你爸别去争,只说听你们奶奶的。”
这么一来,就看文奶奶的心意了。她若不愿意分给文爸爸,那文爸爸争了也没用。若她有心,文爸爸表明了意见不管,四伯和七伯吵起来,文爸爸在劝架承让,最后能得个好名声。
文绿竹和周福宁一听,果然姜是老的辣,便点点头。
没一会儿两人到园子里说话,果然听到有人说四伯和七伯都去了文奶奶那里。
文绿竹又坐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心中记挂乐乐和畅畅,到底不敢多待,很快回隔壁去了。
家里,乐乐和畅畅已经醒了,正在谢老太太和李老太太跟前表演翻身。
文绿竹看了看,只见两个圆滚滚的团子小身子一扭,就翻了过来,也忍不住笑着坐下来。
乐乐和畅畅见她回来了,便不让月嫂帮他们重新躺下,而是看着文绿竹咿咿呀呀,要文绿竹动手。
他们只会翻身,不会重新躺下,如果没有人抱他们,他们就得维持小胖手趴着的姿势一直待着。
文绿竹无奈,起身一边抱一个,还好她胖了力气大了些,不然真抱不稳两个胖小子。
“走,来了客人,我们也该过去坐坐了。”谢老太太起身,示意月嫂带婴儿车过来,打算推着婴儿车到隔壁文妈妈家里去。
文绿竹猜想谢老太太和李老太太都已经听说了七伯扔手镯的事,心中老大不自在。娘家这边老出现极品事拖后腿,太影响她形象了。
难道让她以后少回娘家吗?可是其实住在村子里挺好的,起码村子里孩子多,豆豆菜菜和乐乐畅畅从小多见小孩子多和小孩子互动,成长起来也快些。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又没有伴,成长起来未免孤单,而且只怕也不够活泼。
“来,把我们家乐乐畅畅放进婴儿车去,一起去外婆家走走……”谢老太太看到婴儿车来了,便笑眯眯地说道。
由始至终,都没有对七伯这事发表什么意见。
文绿竹见谢老太太不提,自己自然就假装不知道。
大家将东西收拾好,又带齐乐乐畅畅的奶粉和尿片,这才慢慢出门到隔壁文家去。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四伯和七伯竟然也在屋中。
文绿竹坐下来,周福宁便坐到了她身边,压低声音,“来道歉的,说之前自己没见识,错把珍珠当鱼目,让张彬别放在心上,晚饭还要敬酒道歉。……可真是能屈能伸。”
她也是极其看不惯七伯,因此说完了事件始末,忍不住跟文绿竹嘲讽了一句。
文绿竹看去,见七伯笑吟吟的,一派光明磊落地跟张彬和文爸爸说话,看到谢老太太来了,又不忘礼貌地问好。反而是四伯,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似乎之前扔了手镯的是他。
文绿竹心中暗叹一声,她这个七伯可真是个人才,如果多读点书去搞外交未尝不是个好苗子。
吃午饭的时候,七伯果然若无其事地做出一副豪爽的样子,跟张彬喝酒,又说了些抱歉的话,就将这事揭了过去。
他是长辈,一切做得又很是真诚,张彬心中再无一丝芥蒂。
就是文爸爸和文妈妈,对七伯这番表现心中也甚是满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