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色,当即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看着空荡荡的场面,韦清和与花子期冷汗直披,他们就像遭受到寒风袭击似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直哆嗦着。
他们的人全消失了,连尸体都看不到在哪儿。
这是在做梦么?
——这肯定是在做梦,否则,刚才那些还闹哄哄的人都消失到哪儿去了?
如果说是做梦,可是,这姓叶的和那两个女人,怎么还在这里?
“韦清和,我们又见面了啊!”叶风一步步走向了韦清和,冷笑道。
这在韦清和与花子期听来,叶风如同索命无常一样,他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恐怖无比,他的笑声,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你……你别过来,我……我是京城市府的秘书长……”韦清和吓坏了,将花子期护在后面,一步步向后退去。
叶风听了他的话,顿时眼神一恶,不禁仰天大笑。
在华夏,好像当官的报出自己的官位,可以吓唬任何一个老百姓。
当官的真了不起啊,拿着纳税人的钱,还可以任意欺负纳税人,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即便是欺男霸女、杀人放火,好像也成了他们的特权。
“好一个市府的秘书长,嘿嘿,韦清和,你就是华夏府的什么委员又怎么讲?在我叶风的眼睛里,像你这种人,不过就是一条狗!”
啪!
叶风暴喝一声,一记耳光狠狠抽了过去。
“哦——啊……”
韦清和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跌出了五、米开外,当场晕迷了过去。
楼明月和冯无双在一边都呆了,想不到叶风发起威来是那么的猛烈。
刚才那么多的人,转眼间便神形俱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说出来别人一定还以为是神话。
冯无双更是心想,以后跟定了这个男人,哪怕在他身边只呆几天,死也值了。
此时,叶风移步逼向了花子期。
这位花家阔少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在他身上的三魂六魄早已经在脚底下溜出了一大半了。
到了这时候,他这才终于明白,自己惹上了一个根本惹不起的人。
虽然自己平时可以在京城横着膀子走路,可在这个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横的人。
这人就是叶风!
他嘴一撇,哇地一声哭了。
鼻涕和眼泪顿时糊满了他的一脸。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一个二十大几的人,哭得像娘老子死了一样的悲惨。
扑嗵!
随即他就跪在了地上,冲着叶风磕头如捣蒜一般。
“求求你,放过花子期,他是花副市长的儿子,你不能伤害他!”此时,也许是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韦清和满脸是血醒了过来,他在地上蠕动着身体,直接向狗一样爬了过来。
开玩笑,这花少是他的亲生儿子呢,说怎么的,就是拼着自己一死,也得保全得他的生命啊。
放过他?
叶风脸上呈现出一抹冷笑。
在你们指使那们多人扑过来时,何曾想过放过我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