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
沈丽又道:“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季北会帮你吧?”
薛迷长出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沈丽。他当然不会帮我,而你们也没有这个本事让我身败名裂。就算我跟他离婚了,他也不会让你们这么丢他的人。”
闻言季北看了她一眼。
沈丽笑了,道:“你倒是很清醒。很好。”
“还有什么事吗?”薛迷平静地道。
沈丽道:“我母亲让你明天抽个空出来一趟。”
“不行,我昨天和季北吵架了,他现在看我看得很死。”
沈丽不耐烦地道:“你是小孩子吗?难道出个门都不行?”
薛迷冷冷道:“我的家务事难道你没查清楚?”
闻言,沈丽倒是笑了一声,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个高级禁脔?算了,你保持电话畅通,抽个时间,我和我母亲过去见你。你不会连客人都放不进来吧?”
薛迷看了季北一眼,道:“这倒不至于。”
“那就行了。”沈丽挂了电话。
薛迷:“他们肯定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只要孔敏一天不回家,他们就……”
“孔敏的事情我会处理”,他站了起来,道,“明天我会在家。我指的是你见她们的时候。”
薛迷无所谓地点点头。
季北就起身出去了。
薛迷低头继续伺候女儿。
玫瑰花快要谢了。可是月季是常红的。玫瑰庄园陷入了忙碌,为了不让庄园的秋日,因为一批玫瑰花的衰败而显出哪怕一丁点儿凋零的迹象。
薛迷下午的时候就带着女儿去花园走了走,关心了一下园丁组。
因为玫瑰庄园的玫瑰品种很多,花期不同,所以倒也不是说所有的玫瑰花都要凋谢了。只是缺了一块到底还是不好。传统的办法是重新搭建周边设置,做一个简单的修饰。
忙完这一茬,顺便带四喜在花园里玩了个够,薛迷上楼去了。
那天晚上薛迷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季北躺在了沙发上……
可能是觉得如果薛迷又跑过来睡沙发,他挺没脸的,还不如自己先睡了。
季北诡异的自尊心,有的时候还是有点喜感的。
因此,薛迷的嘴角抽了抽,不露痕迹地笑了笑,转身去了床上。
弄得季北都有点失落了。他以为她起码会问一句的。
注意到她穿着长袖睡衣,而且是裤子一套,他就问了一句:“你的睡衣不都是裙子吗?”
“今天刚叫女佣买的。”薛迷远远地说了一句。
季北心里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想到买睡衣?”
薛迷沉默了一会儿,道;“比较方便。”
季北被她给气着了,道:“我怎么觉得你是防着我呢,薛迷?”
薛迷本来也不是只穿裙子的,她婚后那些小睡裙都是季北让人定的。薛迷喜欢粘着人睡,睡眠又浅,经常会翻身,翻着翻着有时候就会把裙子翻到肚皮上去……
那个时候季北摸到她光滑的肚皮,往往会顺理成章地要求福利。薛迷大多数时间也是纵容的。
现在回想起来,吵架之前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甜得像是蜜罐子。
薛迷好像有点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想多了。”
然后季北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