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说了嘛,是新来的姑娘,要是她们四个还能让那些老少爷们竞投初夜,老娘我早上场了。”
说到最后,俏丽女子朝场上的四女子啐了一口,脸上满是鄙夷,若是倒过去五年,有她坐镇,她们就没得混了。
漫不经心地听着女子的话,他将信将疑的道:“是个雏?”俏丽女子点头,脸上竟有些不快。
又一新来的女子!
在这伊人楼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推陈出新的速度可谓一流!也难怪来伊人楼的男人特别多。
呵呵,而他这个在朝中混的官儿,是在黑夜中随波逐流的第一次走了进来。拿了酒壶,他准备将喝完的酒杯倒满酒,也不看场上的情形,旁若无人的问道:“他们喊到多少银子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女子不满的白了一眼他,回过头去,侧耳倾听,一会儿后不冷不热的开口,“三万两。”
“三万两…”
这个数字可真够大了。
悠然地端起酒,目光投下布置得特别明亮的场上,寻找那位新来的雏在哪儿。他可真好奇她究竟长了副怎样的绝美容颜,竟然一个初夜就竞投到了三万两。
可惜找了半天,他也没看到那个女子在那儿,倒是在四女子中间有位衣着新娘服的女子,蒙着头巾,疑惑的皱眉,“是她吗?”
“看来公子并不常来伊人楼。”如果常来,就不会不知道伊人楼的规矩。忍不住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看他相貌堂堂的,为人正派也就心知肚明了,幽幽说道:“伊人楼的新人都是以新娘子的行头出现在众人眼里的。”
女子的话引起了他的思考,“那要是里面的女子是个丑八怪,那么他们那些参加竞投的人不就亏了嘛?”
女子摇了摇头,欣然一笑,“这叫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