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声音,我就觉得他就应该是金刚一样的人物,“赶快从秘道里面走吧,我马上给顾姐打电话!”
这句话在我的耳朵里面听得是清清楚楚地,她说“顾姐”,是的,她就是说,“顾姐”,好吧,这是我完全失去了记忆之前仅存的一点儿思维了,真的是仅存的一点儿思维了!
我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时间冗长的梦,非常的长,但是这个梦很明显不是五彩斑斓的,应该也不是很甜蜜的,这个梦我从头到尾就觉得只有一种颜色,而且还是一种冷色调,一种十分清晰地灰色,就仿佛是在深秋时节的阴霾的屋后,天空中我最不喜欢的那种颜色一样,我习惯性地把它定义为“乌鸦灰”,尽管乌鸦真的一点儿都不灰。我觉得这个梦仿佛有一个世界那么长,我的眼睛也仿佛失明了一半,因为只有这一片灰布就这么地蒙在了我的眼睛上面,让我看不到其他任何的颜色了,我使劲地眨着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任何的颜色。只是这一片灰色。
我在一片颠簸中醒来了,但是当我睁开了眼睛的时候,在我目光范围里面任何的事物都仿佛是未经仔细雕刻过的,还是没有任何的模型,仍旧还是这么一片仿佛是泥沙型的样子,我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现在在一辆 面包车的后车厢。
我睁开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子里面不由得回想起来之前的在试衣间里面的一些情况了,我的身子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车子颠簸,或许是身体里面药物的浓度已然是比较小了,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是很清醒了,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绑起来的了,而且貌似这个劲头绑的还这么紧。我努力地甩了甩,没有成功。
这个时候的心情简直就是万念俱灰,我斜眼看到了在前排坐着的两个人,司机我没有看到,但是副驾驶的位置做着的男的,看起来真的是五大三粗,而且头顶还是光溜溜的,我了个擦,不是善茬儿啊!即使我反应再慢,这个时候,我大致也可以判断出一个情况,那就是我应该是要被这俩人给弄到一个不好的地方去了。此时,我万念俱灰,手背牢牢稳稳地绑着,还有希望吗?
“啪”,在副驾驶座位上面的那个男人点燃了手中地香烟,一股浓烈的二手烟味道传了过来,这种味道简直要我想要呕吐,我强忍着没有咳嗽了出来。“你来一根儿不兄弟?”他说着把手中地烟盒递给了司机,“不用!”还是没看到司机,还是只是听到司机说话,听口音,是比这个大汉好了很多。
“擦,你说就这么个丫头片子,还让咱们费这么大力气,从那边弄到这里,为啥呢?我觉得徐哥真的是比较费事儿的,直接找个犄角旮旯里面把她给做了不得了,然后装到袋子里面一丢,多么随意的事情啊!”我听到了这里,自己的后背上面简直就是丝丝地往外冒这冷汗啊,你想想看,听他说话这口气,这杀人几乎也就是砍瓜切菜啊!
正在开着车的那个人听到了这句话摇了摇头,“史哥的为人,你也知道,他的意思从来没有弟兄敢违背过,他说了这丫头我们可以送到那边,但是不可以再路上就怎么滴,我们该听他的还是要听他的!”浓重的烟味,还有车里面不知名的其他的味道就这么刺激的我的鼻黏膜,这味道,我也真是醉了!“哎,我还真就想不通了,让咱们开了几乎是一天一夜了,就是让这个丫头扔在这么个村子里面,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副驾驶的汉子还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一天一夜”?我的那个妈妈啊,这个词出现在我脑海里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几乎都快给昏过去了,原来在这两破车上面,我几乎都被颠簸了一天一夜了吗?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怎么会这个样子的?这样一来,我就是离开那里越来越远了吗?这样一来,是否就是表示我再也回不去了呢?我觉得十分可怕,关键,我连自己要被送到哪里去都不知道,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几乎都要昏过去了,但是这种极为绝望的感觉只是持续了一会儿,就被我调整过来了,因为我明白,即使我昏过去也是没有用的,还是需要冷静下来去面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