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不凡曾经在鬼见渊以惊雷木抽打地魔,但是他隔得老远,以枝尖上的射出去的雷电袭敌,便是如此也能将这些阴物打得皮开肉绽。而钟珍却是不同,原本修为就比萧不凡要高一些,且活生生将惊雷木抽在蔓藤上。
没弄死它,算是便宜这个怪物了。
这一下算是将所有窥探她的各种阴物,全部吓得缩得老远,全部拔足飞奔而去。
黄毛也被惊雷木给吓得浑身炸成了毛团,跳起三尺来高,不过它是自己鸟,吓归吓,还是毅然地落到钟珍的肩膀上。
“这下整个世界大概会清净许久。”钟珍收了惊雷木,垂下眼皮继续疗伤。
她这会儿顿时产生了一种“雷木在手,唯我独尊”的错觉。
被化神老祖打得几年不能动,绝对都是幻觉。
足足打坐了三年,钟珍才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养好了五六成。偶尔有些怪物来骚扰,无一不被惊雷木打得抱头鼠窜。
再打坐下去骨头都锈了。她站起来,挺起胸膛,看了看三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四周,很悲壮地将乾坤镜用绳索捆住扛在身后。
在荒芜人烟的暗幕下踽踽独行。
大半人高的镜子,将不算高的身子衬得更矮了,活像个背着大圆厚壳子的乌龟。幸好肩膀上还站着一只比她更加雄赳赳气昂昂的傻鸟,便显得她没那么傻了。
抑或,会显得更傻。这点见仁见智,倒是不好说。
镜子放在丹田中不是不行,不过她希望独孤破城即使死了,也能魂魄不散。倘若镜子丹田中,万一傻乎乎地将他给吞了,那才是又痛苦又恶心。
外面是个大大的阴地,只要他的元神不散,便能如杏花老祖那般,有希望能活下去。
这是个很美好的愿望,但是钟珍却彻底不知晓,她的愿望早就实现了。
那位没心没肺的朋友愉快地习惯了外面的修仙界,充实地拿一堆妖兽开刀大杀四方赚取灵石。
这位下界飞升而来的皇帝,在苍穹剑宗很快就出名了,也很快在一些大门派中流传了出去。
如左莫为一样,不少修士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原来我们竟然是上界的仙人,还有一整个大陆的人,最高的修为只能到金丹期,而且是金丹初期,一般活到七百岁就差不多死了。
多可怜的下界修仙者啊!
物以稀为贵,被人当成稀奇货物对待,独孤破城对此很是烦恼,早知道就撒谎了。不过他想了想肯定不成,凭着他说谎的技能,没两句就给人戳穿了。
当个珍稀的人物不是没有好处的。有个大门派送来一套华丽的法衣,外带一柄金光灿烂的盘龙长枪,另附带不少丹药和其他防御方面的法宝,希望他能前去做个客卿长老。
大家均是一个念头,此人从一个修为最高才是金丹期的地方飞升上来,虽然暂时还是元婴期,但是以后化神的机会可不小。天资这玩意,不是说灵根好就行,那么多单灵根到最后不也都泯然于众。
任何一个门派,只要有一位化神老祖,就觉得可以称得上大门派。有两位的话,基本就是超级大门派,弟子们都可以横着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