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清醒了少许。
“独孤道友,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立刻就杀了你。”
“杀个屁啊杀,有本事你能将剑提起来,我就服了你。”
元悟那一派系,弟子们都是用巨剑,胡飞策此时别说拿剑,让他拿一根钗子都未必举得起手臂。
胡飞策想起受伤昏迷的前一刻,似乎有个穿白衣的女子一棍子将他给打了,他与独孤破城切磋过好多次,此刻立刻便明白那一棍子是他打的。
“独孤破城,你打了我一棒子是什么道理,为何不相助我灭了圣女城。难道你本来就是圣城的人,耍阴谋假扮下界飞升的修士,打入我派内部,试图盗取我苍穹剑宗的机密?”
独孤破城冷冷讲道:“这会儿你倒是脑袋好用了,怎么之前却蠢得打算以一人之力将圣城给灭了?呵呵,我千辛万苦混进圣城,哪里能因为你就自乱阵脚,破坏所有的计划。将你打晕是救你一条小命,可谁知道你这小身板那么不禁打,一棒子下去就要气绝了,真是丢人现眼。”
被独孤破城连骂带讥讽,胡飞策反而心安了少许,他稍微有些相信独孤破城的说法,不过仍旧不解,便一脸嫌弃地说道:“你怎么变成这副奇异的模样。”
“我什么模样了,这模样怎么了?哼哼......大丈夫能伸能屈,能高当然也能矮。我不过是吃了点将身形缩小药罢了,为了混进圣城我容易吗?”
胡飞策仍旧难以释怀,他忽然脸色一红,“为何你将我的衣衫解开,竟然还摸......摸我的胸膛?”
真是麻烦,独孤破城不耐烦地讲道:“你胸口的骨头断了十几根,肺腑内脏都裂开了。试试你体内有灵气吗?”
胡飞策心想,这不都是被你打的吗?
丹田中没灵气他先前就发现了。只要有灵气,将骨头接了,能够自行疗伤,旁人也可以帮忙多输入一些灵气罢了,但是无需肌肤相接。
“那也用不着解开我的衣服啊!”
“你当老子喜欢看你胸前的两根烂排骨吗?输入的灵气太多会被无极散灵丹给吸收了,而且隔着衣服疗伤的效果不佳。”
不知道为何,独孤破城脑中不由得泛起东幻城那个脑子有病的炼气小男修,心中烦躁不堪。总觉得以后恐怕再也难洗脱“娘娘腔”的名头了。
胡飞策松了一口气,这位独孤道友一口一个“老子”,与他眼下的模样还真不搭,不过却让他放心不少。至少此人是个粗鲁男子,绝对不像那些好男风的修士。
修仙界好男风的男修士不少,如果是那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修士,一般都一股子扭捏作态的模样。
他当年还是筑基期的时候,出门历练好几次被某些不知死活的女修或者男修调戏,都叫他给打得哭爹喊娘。
也不知怎么的,胡飞策猛然想起他年岁尚幼的时节,师父元悟曾经借着查探修为的理由,古里古怪地摸过他好几次。好在胡家是个大修仙世家,元悟算是给了几分面子,不然说不定也如曾经的几位师弟......
胡飞策想到这里,赶忙将这个念头打住。
师父再如何也是师父,而且他那一手剑法也是师父所传授,就连升阶到元婴的丹药和五千年的婴元果也是师父所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