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的抚远使吃瘪,具寒未的心中别提有多解气,让你作威作福,一只指手画脚,哼,我若没有官职在身,定要抽你大嘴巴子。nn“具大将军说的倒也有些理,那本使就先放过他,咳咳!”nn抚远使此刻摸着一个台阶,赶紧下了去,已经败得很难看了,虽说还是对方手下留情的结果,但他岂是一般人,如何能在这里露出怯意?nn然而,他刚刚背过身去,便是一口逆血吐了出来,如果没有这具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盔甲,千百道剑气冲刷下残留的血痕定然昭然示众,那可就不好看了。nn“庙祝兄弟,下来说话呗,你这样本城主的脖子可吃不消!”司空流云眉毛一挑,抬头喊道。nn“城主言重了,我早已到了,只是怕大将军误会,因此略作窥探,实在抱歉!”nn哗!nn离高台数十丈的半空中,出现两圈波纹涟漪,宛如两片水幕凭空诞生出来,紧接着,两道人影从涟漪的中心走了出来,在这一刻,在场所有人略微颤动的心脏微微一紧,然而之后并没有等到恐怖力量降临,让人颇为奇异。nn云河也是颇为好奇,登天境的高人,会是什么样的?nn两道人影被水幕遮蔽了样貌,提醒,令人觉得模糊,但片刻之后便是显现出来,其中一人身材挺拔,身穿蓝色布衣,却带着一副斗笠,众人因为畏惧并不敢用神识窥探修为,而另一人竟是一个其貌不扬,老态龙钟的翁叟一名,平凡的很,但两人的搭档却让人平白多了一份神秘。nn“不知哪一位才是刚才出剑高人前辈?”具寒未缓缓向前,微微拱手,道。nn“哈哈,他们竟然以为你是登天境,你说好笑不好笑呢?”那翁叟皱巴巴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看了看身边之人,说笑道,只要是铁马城的武者修士,又有谁会不认识武庙丹铺的江掌柜呢。nn“咦,这老丈甚是眼熟,不是那武庙丹铺的掌柜么?”云河观察了半天,终于回忆起来眼前的老人是谁,但同来的斗笠男子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又觉得曾遇到过。nn“上次听筱雅说,是他救了我,还未曾谢过他,不知他今日来,要做什么?”云河叹了口气,如今那有空管别人的闲事,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nn“什么?老头,你说清楚,本使的感知如何会错?!”似乎是听出眼前老翁话里的调笑,抚远使如同炸毛的猫,一把从石椅上跳起来,质问道。nn“哎呀,这么凶干嘛,吓坏老头儿咯…”江掌柜拍了拍干瘦的胸脯,佯装惊吓。nn“想来出剑的定是阁下了吧?不知如何称呼?”具寒未再次问道,声音加重几分。nn“在下铁马城武庙庙祝,名字不值一提,大将军不必如此忌惮,我并非登天境!”那戴斗笠的男子轻声道,似乎要打消具寒未的疑虑。nn“若非登天境高人,如何能一剑破开我的攻势?!”抚远使头盔之下的脸孔早已铁青,如果对方不是登天境高人,那说明了什么?nn此人的剑道修为是何等惊人nn“呼,既然如此,阁下的来意是?”具寒未吐出一口气,定了定神,道。nn“少年,我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需要请教你!”此时,那斗笠男子转过头,望向不远处的云河,说道。nn“请教我?!”云河的脸上布满了诧异,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nn“大将军,此子我能否带走一会,就问几句话。”斗笠男子幽幽说道,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意图。nn“恐怕不太好吧”具寒未眉间集成一个川字,显得有些犹豫。nn“哼,此子犯了重罪,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抚远使阴沉的眼光扫荡过来,既然对方不是登天境,那便是用了什么秘法,否则如何能随意一剑便强悍如斯,想到这里,他也就没那么胆怯了。nn“真的不行?”斗笠男子的声音此时有些冰寒,他心中的疑团困扰他有些日子了,若不能解答,他怕他会疯掉。nn“只是问几句话?不会远走高飞吧?”具寒未沉吟一会,道。nn“哎呀,大哥,我用性命担保,他绝不是那样的人!”司空流云走了过来,拍着胸脯说道。nn“好吧,只一个时辰,我们在断魂崖等着阁下!”具寒未似乎有了决定。nn“一言为定,少年,跟我走吧。”斗笠男子转过身去,负手离开。nn身边的江掌柜赶忙走过去,扶着云河的脊背,微笑着将他带离此地。nn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