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如水的眸,还泛着惺忪,长长软软的糯睫无力的眨了眨,继而就对凯茵露出温馨一笑,从床上坐起来了。
五分钟后凯茵开了门,穿戴整齐,但明显睡眠不足,挂着黑黑的大眼圈,还笑,笑的那样疲倦,一看就知,这是……纵欲过度嘛。
唐泽与秦岭直接忽略了这一点,两人都是一派公示公干的严谨模样,秦岭不太想进屋,问凯茵现在走不走,凯茵说走,她巴不得他们不要见到宋校,免去自己尴尬后再尴尬。
“你等我一下。”
凯茵说完掉头往回跑,跑回卧室对正在浴室冲澡的宋校隔门小声呼喊:“宋校,我回家了,拜拜。”
宋校听见了,他停掉花洒,安安静静的回答凯茵一声“好”,凯茵拎着包跑出去了。
唐泽送她们回家。
路上,秦岭一直与凯茵说魏
立巍的事,她说魏立巍性子有些火爆,不知道有没有惹社会上的事,秦岭胆儿小,自然怕惹是生非。
凯茵跟她谈论魏立巍,一路时间飞逝,唐泽素质很高,不插言不否定,但他什么都听的见,他偶尔会从后视镜打量凯茵,看她如何谈论魏立巍被打这事的,后来看到凯茵圆润的耳垂上有一粒吻痕,便再没有把视线移向后视镜了。
唐泽送两姐妹到三中巷口便掉头离开了,凯茵与秦岭从三中围墙边的巷子里穿进去,清晨起了雾,空气清冽,两个人脚步匆匆,神色都有些不安宁。
回了家两人就忙着梳理打扮,因为还得上班。
薛玉珍逮着凯茵问东问西,凯茵站在梳妆台前把长发随便一绑,火急火燎的推开老妈:“晚上回家说,晚上说,我现在上班,OK?”
薛玉珍闭嘴了,出去给凯茵盛鲜榨豆浆。
凯茵待老妈走后偷偷把门关上,换了内yi裤,到底有昨夜的味道,她不喜欢,换下来的衣服她左思右想,不敢丢卫生间,怕老妈洗出什么怪异的白色黏液,所以找了个塑料袋包起来,塞行李箱去了,晚上回家再洗。
五分钟后秦岭也换了干净的一套衣服,跑来家里拿保温瓶,然后和凯茵下楼去找芮芮了。
今天这一天很忙,早上跑了两个采访,全是外景,都是城市正在发生的事,下午从报社回来,扑到办公桌上没坐多久就睡着了。
昨夜和宋校结束时已经凌晨三点五十了,她压根没睡,困的哈欠连连,黑眼圈也黑的吓人。
临下班宋校打电.话找她,要接她吃晚饭,凯茵连连摇头,趴在桌子上声音瓮瓮:“不啊,我明天要去W市报道内海大桥竣工的事,今晚得把新闻稿写出来,不行不行,你自己吃吧。”
宋校心疼她,知道昨晚自己太自私了,来了两次,只间隔十分钟,那十分钟凯茵几乎都要睡着了,他没满足,又翻到她身上缠她,现在她困的哈欠连连,宋校就交代她晚上早些睡觉,今晚就不找她约会了,还说周五他也会去W市参加内海大桥竣工典礼,还会参加下午的新闻发布会和晚上的政府慈善酒会,到时候跟她碰面。
凯茵全都答应了,讲完宋校的电.话她去饮水机倒杯水喝干,时间恰恰好,到下班的点了。
打了卡,乘电梯去楼下露天停车场取车,秦岭和芮芮也下来了,不耽误时间,三姐妹一起回家了。
中途放下秦岭和芮芮,芮芮知道了魏立巍被打的事,晚上当秦岭的挡箭牌,陪她去医院看望魏立巍,凯茵直接回家了。
吃完晚饭她躲回房间趴在床上写稿子,一边打哈欠一边喝咖啡,临睡觉前洗了个澡,突然想起来早上换下来的内yi物还没有洗,又偷偷溜回房间把衣物找出来,独自在水池里搓洗个干净,晾上阳台,然后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周四,不去台里,秦岭和芮芮开她的凯美瑞继续上班,凯茵收拾了一夜的换洗内yi物站在楼下等丁鹏来接。
丁鹏来的挺准时,凯茵还没吃完老妈做的山芋圆子他的车已经到了,远远隔着挡风玻璃对她招手,凯茵也摇摇手,笑的特别好看,又亲切,等丁鹏停好车,她拉开副驾车门直接坐上去,两人出发,去W市。
高速休息站上,丁鹏停车上个洗手间,他外套扔在后座,手机摆在口袋里面,有人打电.话找他,响第一次凯茵没接,第二次她转身去后座拿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