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棉,再帮她穿上干净的睡裤,抱她起来。
换下来的脏衣物扔在盥洗池里,他先抱她回床,途中问她:“肚子还疼吗?”
凯茵故意的:“心疼。”
宋校朝她看了一眼,这一眼极为深意,有无奈、有埋怨、更有怜惜。
抱着她边走边朝她嘴唇亲了一口,问她:“还teng吗?”
凯茵抿唇,气性估计还没有消,眼睛别去另外一个方向,不看他,说的负气满满:“teng。”
宋校又朝她的唇亲了一口,再问:“这样呢?”
凯茵朝一个地方噘着嘴巴,过一会儿,朝宋校回过来
,将他脖颈紧紧抱住,头贴他的锁骨上面,不闹了。
宋校笑道:“孩子气。”
把她放回床上,宋校要回盥洗室把凯茵换下来的脏衣物泡上洗衣粉,这孩子的贴身衣物,他不给任何人碰,他自己洗。
往盥洗室走的时候不经意又回头朝她看看,看见她往床头柜拿刚才他端上来的牛奶,宋校制止她:“凉了,别碰。”
凯茵朝他怯怯的望了一眼,却听话的缩回了小手,拉高被子遮住自己鼻子以下,留两只黑乌乌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模样,怎么看都有些怨念吧。
宋校忍俊不禁,去盥洗室浸泡凯茵的脏衣物了。
泡好她的衣服,血水逐渐从清水中浮出颜色来,颜色虽好,可他心情不好,都是这孩子流出来的血,他舍不得。
洗干净了手,拿面巾擦干,从盥洗室出来,凯茵还和刚才一样,蒙着自己靠在床头一声不吭,眼睛看着他,到底有些怕他,是这样吗?
是不是刚才对她有些太严厉了?宋校心里有悔。
为了不让这孩子害怕他,所以他换上温和亲切的表情,走到床边双手下撑,含笑问她:“下楼吃早餐?”
这孩子拉着被子蒙住自己大半张脸,只留两只怯意满满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他,也不回话,宋校莫名悔怨的很,伸手朝她头上轻轻一拍,认真的问起她:“怕我?”
怎么不怕?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怎么不怕?他一生气,就让凯茵想起了萧俊峰,往往老爸出现宋校这种严厉的表情时,后面接踵而至的就是打她。
小时候不听话,被老爸打过许多次,最近一次是今年开春时的怀孕风波,二十二岁了,还被老爸打了脑袋,怕疼,趴在桌子上哭,要不是老妈护着她,又得给老爸甩几巴掌。
她闷下头,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了一片浓浓的阴影,似乎还含着怨气呢。
宋校揉揉她的头:“好了,下楼吃饭。”
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了,凯茵倒也愿意,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没有任性,只是让他拿一下她的拐杖。
陶波已经走了,宋校没看见他心情好了起来,放凯茵坐进椅中,自己拉开旁边的椅子,动手给她剥鸡蛋。
桌上的几位长辈脸色并不明朗,尤其宋守正,不过这些不满也都压在心中,没有当面找儿子发泄出来,清晨早饭,因为陶波这件事,给往日温馨和乐的气氛蒙上了一层阴郁的色彩。
早餐后,宋校抱凯茵上楼换衣服,楼梯间将接下来要去军区医院看老中医的事情告知了凯茵,她不愿意,说早就看过中医西医了,没用。
宋校没再说话,将她送到床上给她找出行的衣服,挑选好放在床上,对她说:“自己穿衣服,我去找家安有点事。”
凯茵仰起头,表情不快的看着他,被他视而不见,转身就走了。
宋校走到走廊时恰好家安站在走廊上对他身后的方向喊:“妈妈你快点!”
今天学校报名,张婉送她。
张婉的声音从卧室传递出来,应了一声“好”,家安才将视线移到宋校五官中,看的是他的嘴唇:“哥。”
宋校的嘴唇,很薄,嘴唇薄的男人听说是薄情的代名词,家安却没有看出宋校薄情的地方。
他靠近,半倚走廊栏杆,面无表情的问起家安:“你们班的女生对陶波的评价如何?”
家安惑然不解,皱眉反问:“哥你指的哪方面?”
宋校平静吐出几字:“搔扰女学生那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