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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看向凯茵,这个小姑娘倒是比宋上将的儿子亲和许多,女人之间,容易沟通,笑了笑。
“痛经多少年了?”
刘中医切入主题太快,凯茵把刚吹一口的纸杯放回桌面,扭头对宋校说:“你去外面等我。”
宋校不同意,掌心覆住凯茵的小手,表情严肃的将凯茵痛经的程度告诉了刘中医。
唉,这人真是……
刘中医似乎挺喜欢听宋校说话的,后来林林总总的询问全都是对着宋校的,他答,她记,凯茵倒像一种不相干的摆设了。
半小时后,宋校抱凯茵离开了刘中医的办公室,刘中医写了一张药单,宋校正在找抓药的地方。
凯茵说想要上洗手间。
早晨喝了两碗稀饭,排泄应该比平常频繁,宋校朝走廊地面上贴出的引导图看了一眼,又抱起凯茵,带她往前面走。
到了卫生间门口,凯茵见宋校还不放她下来,所以拍他手:“放我下来。”
“你的腿要怎么蹲?”
“……”
这人的口气今天总是冲冲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为早晨陶波那件事生气,责怪自己没有跟他坦白。
迎面走来一位手捧病理表的年轻护士,宋校礼貌留住她,请她看一看女卫生间有没有人。
年轻护士看见在宋校怀中的女孩手里还拿着拐杖,自然猜到了原因,笑着应了下来,替宋校进去了一趟,出来的时候对他摇头:“没有人。”
“谢谢。”
真是难得,他对人道谢了。
宋校抱凯茵进去以后将卫生间的门反锁,此刻,凯茵见他还不要放下自己,有些急了,小幅度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吧。”
他好像并没有听见,径直抱着凯茵踏上了格子间,凯茵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也不跟他纠缠,因为知道缠不过他,直接说道:“我不想上了,走吧。”
宋校的眼睛朝她严厉的一瞪。
凯茵陷入了纠结。
帮她脱裤子的时候凯茵说:“那个,我不上了,真的不上了,回家吧。”
可是回应她的是什么呢?那人野蛮的扒了她的裤子,像儿时爸爸妈妈为我们把尿那样,抱着凯茵在格子间的槽口边蹲了下来。
她要……疯了。
宋校,别这样折磨我行吗?早晨得罪你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惩罚我呀不是吗?
凯茵憋着一口气,羞赧燥然的抓住他手腕,乞求道:“我真的不上了。”
作势,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宋校的声音冷丝丝的:“刚才不还要上洗手间吗?快尿,niao完我们回家。”
卫生间外有女客拧动门把,门自内反锁,自然让人诧异:“里面的人为什么要锁门呀?把门打开。”
这话宋校与凯茵全都听见了,宋校托着她,说:“快,niao完我们回家。”
这话说的十分亲切柔软,叫凯茵却燃起了一肚子火气。
就知道他没这么大方,还在为早晨的事生气,这样看来,她还就不要告诉他,以后什么事都不要告诉他,谁叫他专门欺负她。
卫生间外的女客敲门不得后,唤来了医院的护士,凯茵在这个时候嘘嘘的排泄了出来。
宋校笑了,笑容够坏。
自己擦净身体后让宋校抱她起来,狭小的格子间,宋校的长手长腿确实无处伸展,憋着难受,抱她起来也等于解放自己。
提上凯茵的裤子以后宋校将她放在了地上,她自己拄着拐杖刚刚站稳,宋校就去挂壁的纸筒中抽了一截下来,左脚抬在盥洗池上,凯茵突然看见他黑色皮鞋上有淡黄色的液体。
啊……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她……
宋校擦掉了皮鞋上的那些水迹,脏纸投进身旁垃圾桶中,转身朝凯茵挑眉一笑,太坏,太坏了。
“你——”
话不能说完,因为已被他抱起,两人打开卫生间门,在外面几个女人的众目睽睽下,视若无睹的走了出去。
抓了药,和他回家,宋校一边驾车一边裹住她放在膝头的小拳头,她的脸便从窗外扭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