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恰好贴在他锁骨中央。
宋校蹙着眉心,十分严肃的用手抬起她的脑袋:“别装,你来告诉我,你和陶溪对我来说谁更重要。”
凯茵将唇抿成了线条,表情是十分倔强的,小脸颊被他冰凉的掌心捧了起来,但是眼睛却负气的往下方垂视,就是不去与他的视线交流。
“来,你说说看,到底谁更重要。”
“不知道。”
怒气未消又来无地自容,凯茵将宋校的手打落,闹脾气的甩出这一句话,宋校即刻就将她小腰抱了起来,一个转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既然还不知道,我也不费口舌了。”他是有点生气的,把她压在身下神色冷厉的
脱她身上衣物:“好几天没做,你是不是该尽一下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凯茵仓促的去抓他的指,握住后朝他吹胡子瞪眼:“你们男人就知道耍liu氓,对女人又有多少真心?想的还不是那么点破事?”
他要不想再去迁就她那么就是现在的情况,伴着她的尖叫,身体被他扒光了,埋在她身上的宋校阴着神色不悦的回应她刚才的话:“没男人和女人的这回事,你从哪里来?”
凯茵不服气,紧并着腿朝他大声说话:“我爸爸妈妈感情非常非常的好,我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不像我和你,明明没有爱情还要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恶心。”
宋校眉间的阴云轰隆隆的一响,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的:“造反了,不收拾你不行。”
“你干啥?”
他一凶,她怕了。
凯茵被他按定在床上,挣扎也是徒劳,旋即她双腿被他双膝朝两侧抵开,毫无情致可言就被他强行进入了,她尖叫,他往内深入,感觉很温暖,很jin致。
一小时后帘幔后的金色光斑淡弱了些许,凯茵身畔的人发出均匀微浅的呼吸声,他们精光着身,从一开始的争锋相对你言我语,最终在爱情的支配下彼此水ru交融。
凯茵侧过脸庞,细细端详着此刻沉睡于她身体一侧的宋校,看起来他真的疲倦了,事情结束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他自然累,近日来连续几大城市奔波,一小时前又不知餍足的向她需索,眼前的这些看在凯茵眼中是有心疼的,她轻轻用手心描摹了一下他漂亮的五官轮廓,旋即光着身子下了地,去浴室冲澡了。
等她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宋校搁放在沙发上的西裤传来了手机蜂鸣的声音,她猫腰想要将这段噪音扑灭,但是在这之前,宋校已经醒了。
他睡眠似乎并不深入。
“凯茵,把手机拿给我。”
他拥被倚在床头,睡眼惺忪,皮相十分精致。
“好的。”
既然他醒了,凯茵便放开了脚步走到沙发那处,弯腰拾起他流光水滑的西裤,从裤袋中摸出他的手机,闪烁的屏幕上是一串没有保存的号码,凯茵拿着在她掌中震动的手机走到了宋校身边。
他眯起刚醒时困顿的眼眸,低垂着额眉朝她伸出手臂,凯茵便把手机放在他掌心中,然后走去床的另一边,拿取自己的衣物准备穿戴。
她在背对他的方向,房间的窗帘密闭不透,墙壁上悬挂的空调静音输送20度的冷风,她将围在胸前的浴巾揭开,然后luo露着身体从双臂间套上了塑形内一的吊带。
宋校在房间里与来电人说话,他一向话语不多,凯茵也不奇怪,所以她穿她的,他在“嗯,是我”后保持着缄默的状态。
室内的空气因为源源不断的注入了空调的微风,所以流畅性不错,刚冲完澡的凯茵,身上未擦净的水迹也被流动的空气拂干了,她浑身清爽,在与宋校过过一次夫妻生活之后,也并不觉得疲惫。
这样美妙轻松的一个九月初午后,凯茵突然听见宋校的声音变了味道,咬字极重,伴着压迫性的狰狞,他问来电人:“他是什么时候返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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