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永远都存在弹性,没有永恒的爱,爱可以转变成恨,恨却再难转变为爱,我吃饱了,先洗。”
凯茵抽了桌上的纸巾擦干净油乎乎的小嘴,直步走向盥洗室方向植。
晚间,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电视屏幕幽幽荧蓝,声音极小,宋校问凯茵:“你刚才说男女之间没有永恒的爱,怎么理解?”
靠着床头玩手机的凯茵将手机关机,放去床头柜,然后侧目面对宋校:“你别多想,我不是指这种关系非常脆弱,相反,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婚姻生活需要夫妻共同呵护,有了矛盾立刻化解,像尚修文与苏晓莉那样肯定不可取,他们从不沟通,矛盾越积越多,各人又有各人的性格,做出伤人伤己行为的时候再来后悔已经太迟,你说尚修文不后悔吗?他比谁都后悔。”
没有想到宋校对凯茵这一番长篇大论竟然只有两个字的回应:“睡吧。”
宋校掀开被头躺了下去,翻身背对凯茵,身上的香气带着热度,凯茵贴了过去。
“怎么了?累?”
趴在宋校肩头的凯茵轻轻抚摸他柔软的黑发,宋校淡淡嗯了一声,没有与凯茵多做交流。
11月下旬,尚修文之事被媒体炒到沸反盈天的地步,可以说,迎面而来的三个人中就有两人谈论这件新闻,已经撤职查办的尚修文待在拘留所中,不日后便要开庭审理。
苏晓莉在这段时间深居简出,人前始终精神颓废,无精打采,惹人怜见,私生活又有多少人知堕?
就在全城沉陷政府官员瓢昌案件中时,苏晓莉的早孕试纸阳性反应。
纵然她与尚修文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但是法律关系仍然存在,只可惜这个孩子不是尚修文的无需置疑。
那天,苏晓莉的小男友由后与她缠绵恩爱,孩子在她小腹中慢慢发芽,她被亲吻的眉梢眼角均是女性风情,完全将尚修文之事抛诸脑后。
隔天,她远赴异省,午后微暖的冬日阳光下,偶见一女子戴宽大遮阳镜,走进那所城市规模最大的省立医院,三小时后孩子脱离母体,她在病床上失声痛哭。
记得最初的那段时间,她与尚修文的关系有意缓和,他在改变,她也在改变,两颗在婚姻边缘游离的心逐渐朝着对方慢慢靠拢。
那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美丽的风景,她幸福过,她甚至孕育了他的骨肉。
可惜天不遂愿,孩子失去后他们的关系回到比之前还要残酷的关系上,再也无力挽救,她痛过、醉过、对人生失去过信念。
再后来,夫妻之路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当初。
尚修文彻夜不归终于引发了苏晓莉的极度痛苦,痛苦过后她醉笑了之,从此之后踏上了与婚姻背道而驰的不归路。
背叛尚修文的那一刻她的心滴出了鲜血,她是爱着这个男人的,但是她却不能不把寂寞的身体交给别的男人把玩。
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凭借着交往的小男友,她的心渐渐麻痹,又渐渐找到快乐,她在醉生梦死的时候将尚修文推上了死路,也将自己推上了绝路。
那天,她在流产后的病床上蜷缩着身体,连通了父亲苏启明的手机。
父亲接听后,她只是流着眼泪:“爸,我要离婚。”
苏启明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女儿一声:“知道了。”
“爸,离婚后我想去国外生活两三年。”
苏启明仍旧沉默了片刻:“知道了。”
至此,她与尚修文在风雨人生路上分道扬镳,再也不曾出现在对方的生命中。
苏启明代表苏晓莉联系了拘留所中的尚修文,听闻此事的尚修文异常平静,他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淡淡一句:“好,一切由她决定。”
父亲将尚修文的回答转告苏晓莉后,苏晓莉蜷缩在酒店的地板上哭的昏天暗地,她爱过这个男人,甚至怀过他的宝宝,为什么就搞成今天这种局面了呢?
往后的醉生梦死,再也没有了这个人……
尚修文瓢昌案没有了结之时,苏晓莉提出离婚,此事在城内掀起轩然大波,每个人都在讨论别人的私生活,平静生活中的凯茵却如期来了例假。
求子中的先生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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