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接受着大臣们朝拜。一如既往,只是龙椅上之人不同,原本站在龙椅旁的李枕丞相也变成了白子羽丞相。
“诸位爱卿有何朝奏,有话便说就是。”
“启禀可汗,大战刚过,各地百姓已经民不聊生,是不是应该做些安抚百姓的义举?”一位花甲之年的大臣出列。
“啊,那是自然……”刚想接着说下去的拓拔御看见旁边白子羽的脸色,刚说出口的话又急忙打住。“白丞相怎么看?”
白子羽这才舒眉一笑:“依臣之见,现在应该大量储存国银,充实国库,大量征兵以及卖来奴隶,好让王接下来的路不至于惶恐不安。”
“啊?这……”台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新王登基应该更加亲民,如果继续鱼肉百姓,榨干他们,恐怕王接下来的路才会不稳。
“好,那就依白卿所言……”
可是没人敢反驳。
“荒唐!”一个虎背熊腰、一脸凶相的武将出列。“现在正是国难当头过去的日子,老百姓终于解脱,但是他们比以前更加艰难困苦!丞相这样难道想让更多的人揭竿而起吗?”他两根手指直指白子羽,全身上下撒发着一种直爽的粗犷。
“这……”拓拔御转头看向白子羽。
白子羽没有说话。而是像早料到有这么一出,所以准备好了。只见他拍了拍手,一众仆人便抬进来了什么。
一只鹿。
“这是白族献给可汗的一匹好马,不知各位觉得如何?”白子羽在“一匹好马”四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白子羽一开口,大臣那边就炸开了锅。有的人说“这马真好”,有的人说“你他妈是不是眼瞎”。
“丞相,这分明是鹿,怎么会是马呢?”拓拔御也觉得荒唐可笑,不知道白子羽唱的是哪一出。
“是吗?”白子羽意味深长的瞪了拓拔御一眼。“诸位大臣怎么看?”
“禀丞相、可汗,这是一匹好马,还是上等的千里马!”一位大臣出列,这一番美言让白子羽很是满意。
“说这是马的都是眼瞎,可汗虽在宫里长大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这分明是一头鹿!”刚才那个指骂白子羽的武将再次出列。
纷争不断,拓拔御想要制止并且指定那是鹿,可是白子羽咳了几声,目光咄咄逼人。之后拓拔御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其实这是丞相出的一个测试,说这些是鹿的都是拓拔卫的余党,并非衷心于我。来人啊,把那一干人等拖下去斩了。”拓拔御说出这惊天噩耗的时候已经面无表情,眼神恍惚,仿佛提线木偶。
“可汗!”刚才那个虎背熊腰的武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不可能就这样任人宰割。“白子羽!你指鹿为马示威,还给可汗下了什么咒术!拿命来!”他一个箭步冲上殿堂,一双大手想要扼住白子羽的脖颈。
白子羽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嘭”的一声,刚刚到武将居然被打飞到殿柱上。仔细一看,并不是白子羽出手,而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花甲老人。他正是当时对私闯营帐的拓拔御笑眯眯的老头。拓拔御当时还想教训他一顿,可是被及时赶到的白子羽制止。看来当时白子羽的制止是对的,这个老头子的功力深不可测。
白子羽指着从殿柱上滑落的武将说:“凌迟处死,谁敢求情一并处理。”
就这样,白子羽用荒唐的理由处死了可汗王朝的旧部,朝廷只剩下了奸臣。
一切都在他白子羽手中。
拓拔御醒来之后。
“白子羽!你凭什么怎么做!他们都是我父亲在世时的爱臣,你……”即使自己爬不起来,拓拔御也要破口大骂这个*之徒。
“哦?那你还挺孝顺的。”坐在一旁的白子羽说道。“不过这么孝顺的人,居然会手刃自己的亲叔叔。”白子羽话锋一转。
“我……”拓拔御哑口无言。
“拓拔御,你只要知道,你的可汗之位,是谁夺来的,就够了。”白子羽留下一个眼神给拓拔御自己体会。
“哼!”白子羽走后,拓拔御除了咬牙切齿无可奈何。
从此以后,西城平安。
“侠士放心,我们会保护好西城的古树,再也不会发生幻术关闭的事情,更不会让袁午那种人有可乘之机!”复原后的拓拔卫满面红光,气色极佳。
“拓拔族遭此劫难,若是没有您这位大贵人相助,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真让我这个才疏学浅的丞相自愧不如。多谢!”李枕拱手作揖。
“哪里哪里。”叶罗回礼。
“清月,要是叶罗对你不好,你就回来找我,我娶你!”拓拔宇偷偷摸摸的说,可是还是被老祖母发现并且揪耳朵。“恐怕你永远没机会了!”
叶罗看见现在这和谐场面,终于松弛紧绷的脸颊微微一笑。
拓拔御因为勾结外族,被禁足在自己府中一辈子;齐夜因为蒲羽的事情还对拓拔御耿耿于怀,所以主动请缨监视拓拔御的一举一动,免得他再生是非;小公子拓拔宇一直以来心智时好时坏,宛如两人,不过好在危难之时也力挽狂澜,尽了绵薄之力。
叶罗清月通过古树离开,像是从未来过。
“卖糖葫芦了!”听到这让清月激动的叫唤,叶罗摇着头给了清月几文钱。但是不一会儿,清月就闷闷不乐的空手而归。
“这儿的糖葫芦居然要五十文一串……”清月眨巴着无奈的大眼睛,渴望的伸出手。
“……”叶罗眉头一皱,清月虽然智障,但是身体是个大姑娘,按理说小贩应该看不出来,不至于坑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