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另辟蹊径,他把目光又转移到店小二身上,道:“刘小东,本师爷问你,你家老爷宁天祥的妻子去什么地方了?她的丈夫死了,难道她也不过来看一看?”
店小二道:“回师爷的话。老板娘名叫陈小红,跟着我家老爷二十多年,可是没有生育一儿半女,我家老爷早有休妻再娶之意,昨天下午,我家老爷已经把休书写好了,老板娘拿着休书,一气之下,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回东北娘家去了。”
柳天雄觉得夫妻吵架本是正常之事,二十多年的夫妻,说翻脸就翻脸,这让谁都难以接受,难怪陈小红会负气而去了。
店小二缓了一口气接着说:“管事赵平和老板的关系最好,又是同乡,所以老板就吩咐赵平,要他务必追上老板娘,并且把他安然无恙的送回东北老家。”
柳天雄寻思道:“从平安县到达东北至少要经过三座大山,沿途强盗横行,你家老爷就那么放心?那管事赵平就一定能够把陈小红送回东北老家?”
店小二胸有成竹的说:“这一点,师爷完全可以放心。赵平平时是老板的亲随,可是遇到强盗时,赵平就是老板的保镖。他的刀法娴熟,轻功也是一流的,十几个武林高手都不是赵平的对手。当年赵平从强盗手上救出我家老板后,老板就和陈平拜了把子,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可以这么说,如果昨天夜里赵爷在的话我家老爷就不会被人杀害了。”
柳天雄叹息一声道:“也许凶手就是趁赵平不在的时候才敢动手的。”
店小二奇怪的把小眼珠子转动两下,道:“这么说杀死我家老爷的人一定是我们客栈中的人,并且是和老爷关系很好的人做案了?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柳天雄看了一眼店小二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要立刻向本师爷汇报,明白吗?”
店小二点头道:“嗯,小的知道了。”
柳天雄询问了半天,口也渴了,他端起一杯茶,正要喝,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他对身后的一个衙役低声说了几句,那个衙役不停的点了几下头,口中还“嗯”了几下,然后把手中的大刀握紧,走出了大门。
柳天雄喝了一口茶,口中说道:“马上你们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周士诚的大院子内,各种花儿在太阳的照射下开的正旺,各种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的正欢,可它们并不知道那家主人已死,那家主人的女儿也死了。
一夜之间,两个人突然离世,无论再有富足的人家也是承受不起的,因此,在整个周园内,到处都能听到有人低声哭泣的声音。
宋瑞龙不慌不忙的从周天香的胸口把手拿出来,这时候铁冲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他惊讶的说道:“啊!这周小姐怎么会把这件东西藏在他的胸口之间呢?”
宋瑞龙道:“你没有看到这周小姐的手在什么地方放着的吗?”
铁冲往周天香的芊芊玉手上一看,道:“她的手紧紧的护着她的胸口,属下刚开始,还以为这周小姐不愿意对方摸她的胸口,所以才会用手护着那里,原来,那里藏着这样一件东西。”
宋瑞龙把从周天香胸口掏出来的信撕开,道:“这封信一定和周天香的死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先打开看看再说。”
信封打开了,宋瑞龙看到在那封信上写的是一首情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宋瑞龙看完这首诗以后,还轻轻吟了其中两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宋瑞龙吟完后,感叹道:“多么感人的诗句,写这首诗的人一定对周天香的感情十分的专一,十分的深,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铁冲睁着大眼睛问道:“情书的后面没有署名吗?”
宋瑞龙道:“如果署名了,我还用这么费神的去猜吗?”
铁冲道:“这情书后面没有署名,那我们怎么知道这写诗之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