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给一个男人做贱还不够啊?都给唐生嘴了你,你还有脸把自己她能出去呀?换了我就一头撞死了,古往今来男人那个玩意儿就不值钱,可女人总得要脸吧,就算你娶个爱你的男人,你不会想起被头个男人做贱的景象?这又怎么对得起他?”
王静一撇嘴,“照你这么说,那些离了婚的女人都不用再嫁了吧?有几个那么纯洁的?”
“那是人家的事,反正我就是这个观点,唐生真踹了我,我也不会撅着腚去侍候第二个男人,他不嫌我身子脏,我还嫌自己恶心呢,我承认我的原则性强,性格如此,变不了。”
“好多男人都喜欢你这种傻b性格,看来我得向你学习了,你猜,那坏蛋现在干啥?”
宁欣没好气的道:“干罗蔷蔷,还能干啥?睡觉吧,你要痒痒了,我去取拖地的把子?”
“滚,老娘还是纯处好不?是你痒痒了吧,去卫生间吧,我全当不知道,哎哟……”王静话声才落,就被宁欣拧了,然后两个人在床上对掐起来,她们一天不斗,心里就难受。
不过宁欣猜的没错,唐生是在欺负罗蔷蔷,就在浴缸里,本来清澈的水都染成了红色。
罗蔷蔷的清泪挂在脸上,挟杂着幸福的痛苦之色,那红色的晃荡的水让她眼晕,坏蛋融入自己体内的一部分把自己的平衡心态完全破坏无遗,也因为那一部分的融入,让自己感受到了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唯一的不满就是小坏蛋的凶器太变态,被它融入远不如被他亲吻的感觉来的舒爽,前半个小时自己在他纯熟的唇舌挑逗下,n次享受那魂飞冥冥的快乐滋味。
可是后半个小时却尝到了女人的苦感,身子好象给撕裂成了两半,那种痛,难以言叙。
当两个人从浴缸挪到床上时,再一次结合才使罗蔷蔷适应下来,任何一个遭遇唐生的女人第一次也会非常痛苦,包括宁欣那样体质极强的存在也不例外,先苦后甜,其乐也无穷。
快后半夜三点时,他情侣装仍粘在一起,罗蔷蔷除了喘,就是搂着他一动了不敢动。
“唐生啊,你这混蛋,人家明天铁定出不了门的,你赔我?”蔷蔷象小女孩儿撒娇了。
“赔,一会儿我再亲亲你?”终于把蔷蔷给彻底收了,唐生从心里到身都极度的舒畅。
罗蔷蔷心颤了,给他亲的魂儿都丢了,比那次土丘中指事件更不堪呢,“不要,受不了。”
“哈,你明天乖乖休息就好,伯母要是打来电话就说要陪汽造的人进行艰难的谈判。”
“只能这么说了,羞得我哪有脸见人?罗董事长装病吧,不然胡国强他们怎么想?”
“嗯嗯嗯,明个儿我让林菲照顾你,你顺便教教她怎么做淑女,汽造的事交给我。”
这一刻罗蔷蔷真有了做人家小娇妻的那种感受,眼睛又有点红红的了,温顺的点点头。
第二天,唐生和高玉美去了凤城汽造,去之前唐生和关瑾瑜让他联系的那人通了电话。
那人是凤城汽造的副总,姓王名川,五十来岁的模样,红光满面,腆着个大肚子,梳着大背头,颇有腐败官僚的鲜明形象,做为汽造的副总之一,他是挺替这个集团涨光的啊。
的确是,凤城汽造也算国内国产车制造商中的二流企业了,光是职工就超过两千多人。
至于他和关瑾瑜是什么关系,唐生也没问,关瑾瑜也没交待,大该关瑾瑜也没和他这边交代什么,事实上关瑾瑜都不了解唐生的底子,能交代什么?结果一碰面,唐生就看出王川的倨傲神情了,三五次把带着混沌色的眼神往高玉美身上溜达,如此一来,唐生失望了。
头一次见面双方大体勾通一下了,王川显然对江齿没太多信任了,表现出合作会有困难。
离开汽造后,在车上唐生和关瑾瑜通了话,“小姨啊,那个王川、他是一只神马鸟?”
“呃,怎么了?普通关系吧,也是我在省城工作时别人介绍的,后来他多次找过我,说话办事也有分寸,还算个懂礼的吧?怎么听你这口音好象不大对劲儿?谈不拢?还是……”
“小姨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姓王的纯就是一头披着人皮色.狼,你说就和我谈话一共十分钟吧,那眼珠子就在我女秘书身上溜达了十八个圈,神马货色,靠!”
“不能吧?唐生,你带了女秘书啊?这不是让他误会吗?呃,对了,你不是说蔷蔷吧?”
“蔷蔷?幸好不是,不然我当场发作了,是高玉美,你熟悉吧?我强忍下来了呢。”
“高玉美?高宏建的闺女?你怎么和她混一起了?我可是听说这个高小姐不大正派。”
“玉美姐是瑾生股东之一了,有些话回去和你说,我就是告诉你,那个王川办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