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太猛烈的的话,我怕克制不住坏了你的贞.操,所以说,还是每周都见面吧。”
“你最好克制住,不然我向柳妈妈汇报,做为惩罚也会崩你鸡瓜崩儿,即便我会心疼。”
“唐瑾,你太残忍了,我抗议。”唐生苦笑着发出声音,唐瑾却把他的脸捧过去。
“抗议无效,最多吻吻你,算是抚慰你受了小小伤害的心灵,你知道,人家会更痛。”
那夜就在他们的爱巢,二人彻夜未眠,除了吻就是吻,吻的昏天黑地,吻的山崩海啸。
临明时分唐生才睡去,唐瑾真狠,吮的他喷发了两回,再睁开眼时,太阳升老高了,床上伊人踪迹缈缈,唯留下她那淡淡的处子体香,她走了,肯定是含着情泪走的,毫无疑问。
勾过唐瑾枕过的软枕,狠狠搂在怀里,唐生的情绪很低落,我在江陵了,她却去了省城。
陈姐推门进来时,床上一片凌乱,被子在地上,小太爷赤果果的蜷卧在皱成一堆的雪白床单上,古铜色的黄肤闪耀着健康的光泽,身体半俯趴着,呈‘h’状,那腿、那臀、那腰、那背,无不显示着这头小牛犊子的劲暴野性,尤其被他蹂躏过的陈姐深知这具躯体的强悍。
陈姐轻轻走过来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在小太爷那对女性充满诱惑力的雄健躯干上。
“她几点走的?”唐生的身子没有动,只是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陈姐说早上八点多,罗蔷蔷过来接走的唐瑾,说是要亲自送她省城,还说是端木真开车去的,让你不要担心。
唐生舒了口气,半晌没再说话,陈姐想了想,就主动的问,“要不要我取手机来……”
“不要了吧,电话打过去,唐瑾会哭的,还是不打了,蔷姐和端木真去我放心的。”
“嗯,小太爷,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陈姐作风硬气,但在唐生面前说话很柔。
唐生收拾情怀翻身坐了起来,又把上身赤果果亮出来了,“说吧,坐下来,别搞生份了。”
陈姐就在床边坐下半个屁股,不知为什么,在小太爷面前她还是有一些拘谨,按理说那种事都做了,不应该这样的啊,可面对他时,难免有一丝心慌,轻咳了一声,以镇定心绪,才道:“小太爷,那啥,就是一闪一晃那种营生做多了会坏身的,芷蓉的意思是要节制些。”
说着她的脸就更红了,唐生却哈哈大笑起来,陈姐越发不堪,头不由垂低下去,她此时的打扮另有一番英飒飒的味道,下身的裤子整齐,上身是紧身的t恤,挎着肩背式的枪套,腋下小枪明晃晃的,给肩背式枪套的牛皮带一束,把本就丰耸的两团崩的更加凸突出来。
陈姐虽说年龄过三十了,可对感情的事仍是清纯的有如一张白纸,做为人家的医卫兼保姆,如此害羞可不行啊,一害羞就难免就会心慌,一心慌肯定要影响正常水准的发挥了。
唐生的这种逻辑推论是正确的,的把陈姐的这种不正常心态彻底剔除了,他伸手就勾住了陈姐的下颌,这令陈姐一颗怒搏的芳心好玄就从口腔里蹦出来,美眸里呈现一片慌色。
那夜的风骤雨狂,仍清晰的留脑中,陈姐若不心惊肉跳那是假的,“小太爷,我……”
唐生另一只手把围在腰胯的被子揭开了,凶器杀气腾腾的矗着,“陈姐,那夜是你治疗我,今儿是我治疗你吧,在我面前老是羞怯怯的,会妨碍你的正常发挥,你看,又这样了,咱们互相治疗吧,你治疗我的器械亢进,我治疗你的心理羞怯,两全其美,知道怎么做吗?”
“知、知道。”陈姐心说完了,我注定要给小太爷当隐性的女人了,话说贞.操也给他夺了,不给他当女人给谁当啊?脖子都羞红的陈姐,在唐生躺下去时,也俯下螓首去裹哄他。
心里还残留着因唐瑾离去而产生的淡淡忧伤,闭着眼享受被陈姐檀口裹哄的快.感时,却是深深体会到了双重的销魂,是灵与肉的融合,而陈姐略带生疏的技巧也让唐生更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生高亢的的声音从咽喉里喷出来,密集的液弹却全数喷进陈姐喉咙中去,也许经过这一次更正式接触,真的把陈姐所谓的羞怯给消灭了一大半,她是严明军纪训练出来的精英,当她把侍候唐生看成一份工作来对待时她开始倾注自己的全部热情了。
就用润泽鲜艳的唇瓣把小小太爷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陈姐柔声道:“再睡一会吗?”
唐生勾过她亲了一口,“陈姐是最捧的贴身保镖,我倒不是累,就是心情不大好,睡就睡会儿吧,差十分十二点的时候叫醒我,有电话你替我处理吧。”陈姐主动亲了他就退出来。
站在卧室门外,陈姐轻拍自己剧烈起伏的酥.胸,我的人生就这样被这个小男人改变了?
过去了整整三十一年,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无比强势的男人,陈姐似还没能完全接受。